“當年她狗狗圍住我,在咬了我腿後,還把大王咬死,她丈夫生氣拿棍子把幾隻狗狗都給打死了,讓她別養狗了,過了幾年,那阿姨還是養了幾隻,只是都不再養大型犬了。”
鍾路然頓了頓,又繼續說,“後來我既恨她,又覺得愧疚,都不敢從她家門前經過,每次都是從另一條路回家。”
“那時,我的夢想就是未來當一名獸醫。”
初言緊了緊他的手,“你做得很好。”
兩人又逛了會兒,鍾路然又跟她聊起自己當獸醫以來曾遇到的病歷和感動的事情。
等回到家的時候,院裡還留著一盞燈,客廳的燈已經滅了。
鍾路然開了手機的燈照明,兩人上樓休息。
第二天一早,鍾路然早早起床去洗漱,撈起被窩裡的初言親了一口。
初言渾身疲軟,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應合著。
“等我下班回來。”
鍾路然已經換好衣服,又過來騷擾她,趴在她耳邊,輕問道,“嗯?”
初言耳朵痒痒的,又因他離開被窩已久,身上沾染了外面的涼意,她笑著推開他的臉,比了個OK的手勢,又滑進去被窩。
鍾路然隨後下樓開車去上班。
老宅離醫院距離有些遠,他要早起四十多分鐘,才能趕上上班時間不遲到。
雖然麻煩耗時,但最近家裡氣氛不好,他也放心不下,只能先這樣。
初言又多睡了一個多小時,此時老宅只有他們三個人,她起床陪老爺子吃早餐,跟安姨一起去院門外剪了幾枝臘梅插到花瓶里,又陪著下了會兒棋,在安姨沏茶的時候,她順勢坐起來,笑著開始逗鳥。
鳥籠是她上次彼此家長見面會上送的,老爺子拿回家便用到了現在。
這是只虎皮鸚鵡,前額有一抹鵝黃,腰和腹部呈翠綠色,毛色光亮,叫聲清脆,活潑好動,在籠子裡看到她準備餵食,翅膀撲扇撲扇的。
午飯之後,老爺子回屋午睡,初言拿出之前的織了大半的毛衣,打算下午再織些。
安姨端茶上來的時候,看到她正在看著視頻學習怎麼織,幫忙解疑了之後,又坐下教了幾個花色和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