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柯,你喝多了,”林樺也站起身不客氣的警告。
“你要是喝多了就回去吧,”曹夢也反感起來。
看到那麼多人不滿的眼神,陳柯畢竟是個聰明人,見大家沒幫自己的意思,瞬間冷靜下來,厚臉皮的笑了笑,“我沒喝多,和許學長開玩笑呢。”
許薄寒卻看著他搖了搖頭,然後低頭對安嵐說:“我同情你,被這種人瞧上。”
說完轉身離開了。
安嵐:“……”
你同情就算了,犯得著眾目睽睽跟她說出來嗎。
但別人不這麼想,一臉羨慕的看著她,“安嵐,你和許學長原來認識?”
“當然認識,”安嵐幽幽嘆了口氣,用開玩笑的口吻說,“法庭上見過幾次,他還在法庭上警告過我好多次,給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原來如此,”眾人恍然。
栗爽湊到安嵐耳邊小聲說:“你他媽簡直可以去演戲了。”
“誇獎誇獎。”
……
許薄寒回包廂後,刑源開著玩笑的問:“薄寒,怎麼去了那麼久,不會被美女絆住了吧。”
“被一個賣酒的絆住了,”許薄寒放下茶杯,語氣沉沉。
眾人撲面而來莫名感覺到一陣沉重的氣息,仿佛這不是在飯店裡是在法庭上。
由於這種氣氛,大家吃飯吃的更快。
七點四十,兩個包廂的人買完單在門口集合。
這一碰面才知道都喝了酒,不能開車,於是大家各自找伴打車。
“我沒喝酒,”許薄寒忽然說,“還可以坐四個人,這種情況下女士優先。”
問題是女同學絕對不止四個,許薄寒看向刑源,刑源被他瞧得那叫一個激凌,趕緊指著安嵐那邊幾個學妹說:“你們坐許學長的車吧。”
安嵐一愣,“這……不太好吧,你們那邊也有學姐。”
刑源露出一臉真摯的笑容,“誰讓你們都是學妹呢,學姐等會兒跟我們一塊過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