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年均霆越覺得這個造謠的人罪無可恕。
這簡直是分裂他們夫妻關係,敗壞他的名譽。
“賀明謙。”
“什麼鬼東西,我不認識他,”年均霆爆粗口。
“安嵐的前男友,”許薄寒好心的提醒。
“原來是那傢伙,”年均霆想起來了,以前見過一次,後來聽蕭肆說起過人品不怎麼樣,“很好,我記住他了,他很快就不用當律師了。”
“不需要你出手,”許薄寒淡淡說,“我已經找好律師決定起訴他了。”
年均霆:“……他也詆毀了你?”
這是詆毀的有多重啊,能把許薄寒這種沒有情緒的人都弄得要起訴。
“他詆毀的是我喜歡的女人,”許薄寒語氣陰沉。
年均霆:“???”
“安嵐,我說的是安嵐,”許薄寒漠然開口,“剛才的錄音你沒仔細聽嗎。”
“我只聽到他詆毀我,”年均霆現在一臉震驚,“你喜歡安嵐,你是不是……經歷了什麼。”
“……”
許薄寒很不悅,“我喜歡她很奇怪嗎,我是法官,她是律師,我們簡直是絕配,以後誰也不可能欺負我們。”
“你就算不跟安嵐在一起,誰也不可能欺負得了你,”年均霆揉了揉眉心,他現在滿腦子覺得很神奇。
“難說,”許薄寒揚了揚眉,“到時候如果要起訴賀明謙,可能需要你的配合。”
“你來真的?”年均霆覺得很神奇,“我覺得你用不著這麼麻煩,我直接把他揍一頓就可以了,或者把他曾經做過的一些缺德事散播出去讓他身敗名裂也可以。”
這種人就是欠揍,還需要送律師信,弄這麼麻煩嗎,玩陰的他有一萬種方法。
“不,我是認真守法的公民,靠拳頭解決不了問題,靠法律才是最正確的,”許薄寒認認真真的說,“我是一個講法律的斯文人,我會收集更多的罪證,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能判個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
他怎麼覺得比揍賀明謙一頓或者讓他身敗名裂更慘。
一個律師都坐牢了就算出獄還有人能找他打官司嗎,都剝奪政治權利了,還能當律師嗎?
真他媽的狠。
“對了,為了萬無一失我找了宋睿學律師,你也是受害人,一定會配合我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