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嗤笑了聲,這個女人真厲害啊,弄得自己好像是故意欺負她似的,“如果真放下了,就少出現在他面前,你是故意的還是無意中遇見的,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緊張,是對你們的感情沒信心嗎,還是對阿寒沒信心,”莊天雅悽然的笑。
“我是嫌你礙了我的眼,”安嵐臉上冷漠。
“不好意思,我出現在哪不是你能決定,夏城也不是你一個人的,”莊天雅憤怒的說完就離開了。
安嵐轉過身,走到病房門口,就看到許薄寒靠著門站著,一隻手臂還舉著藥水。
他的眼神和她對視了好幾秒,才低低說:“安嵐,我覺得你剛才有些過分了,你不需要那麼緊張,她對我來說真的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醫院碰到真的是偶然。”
他站在這裡安嵐一點也不奇怪。
只是他是因為好奇倆個女人究竟說了什麼,還是擔心自己會不會欺負莊天雅。
“你太不容易了,”安嵐抱胸靠在門檻上,笑著說,“都燒成這個樣子了,還操心著你的前女友。”
“我不是操心他,”許薄寒輕喘了口氣說。
“別說是操心我,”安嵐笑道,“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我又沒吃過虧。”
許薄寒張嘴,沉默,確實她是個這樣的人,很懂得保護自己,“我是覺得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你說了那麼多真的,那我們來說說假的吧,”安嵐語氣淡漠,“你對我說的,哪些是假的,我更好奇這點。”
許薄寒注視著她,“安嵐,我從來沒有背叛你,身沒有,心也沒有,我發誓。”
“不願說嗎,”安嵐蹙眉,失望,“既然你不說,那我說,你昨晚胃痛輸液是假的,其實陪著莊天雅輸液才是真的,你的感冒在法院裡傳染上是假的,傳染了莊天雅才是真的,至於今天,是真的假的我已經不清楚了,因為你已經是個謊話連篇的男人,我不知道該信你還是不信你。”
許薄寒錯愕,一張俊臉閃過濃濃的尷尬後,臉色更蒼白了。
“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