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諒你今日的無力之舉,雖然你是我認可的存在,但身為作戰管理局的局長——”
死柄木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免疫了他的中二病,直接抓過衣架上的睡衣丟過去,正好蓋在他頭上,“不早了,你明天不是還有比賽嗎?”
蒲公英拉下衣服,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他,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雖然他們在組織里是不同的部門,但論地位西卡拉庫衣比他略低,明明一直都是自己的主場,怎麼這會風向似乎變了?
他切切實實感受到地位的不穩固。
想了許久沒整明白為什麼也就算了,蒲公英抱著衣服走向浴室,“你要和我一起洗嗎?這麼晚了還是快點洗完睡覺吧,今晚是滿月,月讀命的力量是最盛的。”
死柄木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自鼻腔中發出一個“嗯”字。
洗完澡躺在床上,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打在地板上,把新畫的魔法陣照的熠熠生輝,極不真實。臨睡前蒲公英解釋了一下,“明天我們不用上場,是第三方和第四方的勢力交戰。”
死柄木不置可否的哂了下,他對籃球不感興趣。
蒲公英習慣了他的沉默,顧自接著說,“本來應該去觀戰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但我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自從火星回來後系統就沒了響動,也不知道身上那個病毒怎麼樣了,自爆裝置也很讓人在意,可惜絕對不能被人發現他體內有這麼危險的東西,只能另找方法來檢測了。
死柄木當他又是在說尋找境界線加強封印之類的話,沒有當真,敷衍的說,“隨你的便。”
“你明天是要回基地做最後的戰前總結吧?”
死柄木被問住了,不過這麼一想確實好久沒回去了,也沒接到黑霧的主動聯絡,差不多該進行第一步計劃了。
第二天,死柄木果然回了酒吧,黑霧第一眼差點沒認出來,才多久的功夫,氣色好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看他的皮膚狀態都有了明顯的改善。
把擦乾淨的杯子倒扣在架子上,黑霧若無其事的調侃一句,“看來你在那孩子家裡過的挺滋潤的。”
死柄木恍若未聞的往高腳凳上隨意一坐,直接進入正題,“腦無送過來了嗎?我都等的不耐煩了。”
這邊商量著恐怖襲擊,同一時間的蒲公英出現在東京最大的醫院,一口氣被抽走滿滿的十幾管血,還驗了dna和骨髓,著實有些虛。
化驗報告沒有這麼快,所以蒲公英去跟主治醫生說過幾天等最後一張報告出來了再過來。
病人主動提出要做這麼多檢查,以為他是得了什麼惡疾,偷偷去瞧對面的人,心裡直嘆息“悲劇是把美的東西撕碎給人看的”,醫生這會完全忘記了現在是門診時間,沒有再叫號,一門心思撲在蒲公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