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冢的鏡頭中突然撞進來一個皮膚黝黑的人,破壞了場面的和諧。
“你到底在做什麼啊,大家都等好久了。”青峰二話不說就拉著人往外走,上次也是他把蒲公英帶走而蒲公英也沒有反抗,所以這會相馬他們不敢多言,畢竟是蒲公英的私事。
青峰的手跟鉗子一樣死死禁錮著他的手腕,蒲公英掙扎不開,不滿道,“你要幹什麼!又要故技重施把我引開還那須輸掉比賽嗎?”
“……我承認上次是我不對,但沒說幾句話你就離開了,為什麼沒趕上比賽我才奇怪好不好,而且這次會面是赤司早就通知了的。”
蒲公英恍然想起黑子確實說過這麼一回事,只是被他選擇性遺忘了。
後面的人猛然停住腳步,青峰也趕緊停下來,免得強行拉他走會扯到手臂引起脫臼,“怎麼了?”
“我是不會去的,這種敵人擺下的鴻門宴,我還沒不至於蠢到自投羅網,誰知道那裡是不是有什麼陷阱和陰謀等著我。”
青峰有些腦殼疼,所以他到底是為什麼會自告奮勇的來找蒲公英。
“別說蠢話了,快走吧。”
青峰只好採取強迫手段,論力氣,蒲公英到底不及他。
赤司約定的地點是在體育館的東門小廣場,他們過來的時候剛好看見赤司把剪刀刺向黑子旁邊的火神大我,蒲公英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違背我意志的傢伙,即使是父母,也不可輕易饒恕。】
過去赤司說過的話記憶猶新,蒲公英背脊涼颼颼的,只覺得背後有凌冽的冷風呼呼在吹。
把劉海剪短後,赤司緩緩朝蒲公英的方向看去,如國王蒞臨般走下台階,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停下,異色雙瞳微垂,居高臨下的給人一股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換個髮型換個人系列,蒲公英算是親眼見到了,沒剪頭髮之前雖然也氣勢凌人,但總歸多了絲陰柔,剪掉頭髮之後,這種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壓倒性的小宇宙,讓他變成了徹徹底底的王者。
“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平時中二十足的話,蒲公英一句都說不出來。
火神捂著被劃出血痕的左臉,一邊感慨赤司這個人居然這麼危險一邊驚訝於蒲公英的表現,本以為能看到勢均力敵的對峙,沒想到還沒開始面臨著全盤皆輸的局面。
赤司面無表情的逼近一步,“我還以為你有很多話要對我說。”
蒲公英跟著退後,腳下差點一個踉蹌站立不穩。
“關於鋼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