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這麼想也這麼問了, 但問之前沒忘記把死柄木拉到自己身後,“他是塔爾鐵塔羅斯的統治者!是敵人!你怎麼可以跟他站在一起!難道你沒看出來他的真實身份嗎!”
說完防備的的盯著面色不善的赤司征十郎,“我的位置居然暴露了!不可能!innocence的眼睛無處不在, 整個國家都在其支配之下,這世上難道還存在凌駕於innocence監控能力的力量嗎?!”
“……”
赤司眼角微沉,顯然在忍耐著。
“這家酒店是赤司家的。”
要不是管家剛好在這裡查帳, 怕是偽裝成那樣誰都認不出蒲公英來,接到管家的電話他丟下訓練任務趕過來,發現弟弟果然傻乎乎的被人騙來開房。
那個叫一之瀨巧的男人訂房間的時間可不止是區區一頓飯的功夫,說不想干點什麼那是騙鬼的, 還有剛才在電梯門口遇到的人, 上次在病房也是他,給人的感覺太過陰沉,非常不妙。
蒲公英恍然,千算萬算沒有想到這點,也就是說他一進門就被監視著了嗎?惡魔的手段還真是令人佩服,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他是不會輕易屈服的。
“這是你認識的人嗎?”巧不傻, 這詭異的氣氛肯定是有什麼內幕。
“抱歉,今天到此為止了, 下次再約吧。”蒲公英拋下這句話就推著死柄木走到陽台上,二話不說先行翻了出去。
這一舉動驚呆了其他人, 忙朝陽台跑過去,只有離得最近的死柄木親眼目睹全過程,沒有發出任何驚訝和擔心。
蒲公英踩著空調外機直接跳到隔壁的陽台上,招呼死柄木說,“快點過來!”
死柄木最後看了眼面露急切驚慌的赤司一眼,義無反顧的追上了蒲公英的腳步。
隔壁的酒店套房布局恰好左右相反,所以路很容易找,路過sweet room的時候裡面不斷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嬌喘,蒲公英沒時間去細想,拉著死柄木衝出房間直奔電梯。
赤司放棄從陽台追捕往門口衝出來,電梯門剛好關上,甚至他還在門完全關閉前看到蒲公英小人得志般的比了個看不懂的手勢。
既然確定了他沒從十八樓摔下去,赤司好歹放了心,轉頭去看搞不清楚狀況的巧。
一之瀨巧的資/料早就出現在過他的書桌上,也十分清楚是蒲公英目前拍攝的mv的樂隊貝斯手。雖然在工作上是個成熟冷靜有責任感的男人,但私生活太過糟糕,典型的花花公子,毫無節操可言。
他沒有說什麼,巧卻感受到了相當的壓力,眯起眼問,“你是誰?”
這個問題不問也足夠顯而易見了,和蒲公英長得很像,剛才又說什麼這家酒店是赤司家的,很大概率他們是兄弟。
“就算那個笨蛋蠢得無可救藥可是和我流著一樣血的弟弟,在新專輯發售之前鬧出Trapnest樂隊隊長兼貝斯手的醜聞,多少會影響還未播出的mv,所以這次暫且記下,對那個笨蛋抱有的任何想法都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