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宮想過去防守赤司偏偏被實渕玲央擋著,他都快哭了,“局長,這種時候就不用耍帥了……”
“什麼耍帥,我還需要耍帥嗎?”
蒲公英撐著膝蓋站起來,腰背一發力胸腔裡面就跟被大石錘用力敲一樣,額頭立馬冒出一排細密的冷汗,這一停頓,赤司便拿下了一個三分球。
楠木仔細觀察著蒲公英走路的姿勢,暗道糟糕,自個局長怕是傷勢發作了。
“局長,你還是……”
蒲公英打斷他的話,一手遮住眼睛,聲音沉下去,竟然自言自語起來:
“本來以為還能多撐幾下,沒想到也是個窩囊廢,我總算是理解你的無能了,赫爾西特·C·馬克瑞米蘭,退下,這裡就交給我——偉大的黑暗之主。”
“開什麼玩笑,我是不會把身體交給你的。”
“別硬撐了,明明已經窮途末路了。”
“不要隨便妄下斷論,才剛剛開始。”
……
眾人親眼目睹了一次兩個靈魂搶奪一個身體的爭鬥,離得最近的楠木沒眼看了,好羞恥,真的好羞恥啊,局長咱能別隨便加戲嗎?
按照套路,這種時候自然是黑暗之主奪得暫時的身體支配權,被壓低的聲音儼然變換了一個人,“撒,party開始了。”
眼裡的赤色更加濃郁,zone的第二扇門靜悄悄的打開了。
兄弟之間的拉鋸戰正式開始,直到比賽進行到
第四節 ,雙方的比分依然持平,緊追不捨。
赤司看著兩步之外的蒲公英,臉色白的厲害,嘴唇褪去了所有血色,眼裡藏著倔強。
一開始只是想狠狠的教訓下不聽話的弟弟,竟是才知道蒲公英渴望勝利的決意,作為在手術前簽字的家長,蒲公英的傷赤司是最清楚的,三根肋骨骨裂,五根肋骨骨折,有一根肋骨斷裂的角度不對,刺穿了皮肉,從胸前穿透出來,這樣的傷怎麼都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支持長時間的劇烈運動和zone狀態下的體能消耗。
【尼桑,裙帶菜很好吃哦。】
【你自己吃吧。】
【可是我想讓尼桑陪我一起吃呀。】
【……那我就吃一口。】
【尼桑你臉色好奇怪啊,有那麼難吃嗎?】
【這個嘛……】
【對了,尼桑你教我下西洋棋吧?上次我被跡部那個傢伙嘲笑了好久。】
【西洋棋嗎?也好,這是由黑白兩棋組成,執白先行,你要什麼顏色?】
【我要白色的我要白色的!】
【不能那麼走,馬要先橫走或直走一格,然後再斜走一格。】
【為什麼啊,讓馬自由的奔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