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林緣緩緩低頭,發現自己正以一個非常尷尬的姿勢壓著他,仿佛要對他圖謀不軌一般。
林緣收回了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能說嗎?」太宰無辜地眨了眨眼。
「不,能!」林緣語氣生硬。
女裝大佬什麼的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不要說出來啊喂!
「啊,主公你……」一旁的長谷部突然叫出聲。
「哎?你是被我壓受傷的嗎?」太宰側目,看向林緣的右肩,聽起來像是關心的語句,語氣卻是依舊的冷漠和漫不經心。
林緣這才回頭,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此時鮮血正緩緩透過他的肩膀染紅了他的衣服。
「傷口裂了……」林緣小聲嘟囔了一句,順便看了一眼一旁坐立不安長谷部,仿佛是在無聲控訴他的「罪行」。
「抱歉主公,我……」長谷部一臉懊悔,他剛剛應該更小心一點的,至少不能撞到主公。
太宰「嘖」了一聲,坐起身,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扔到了林緣懷裡:「止血的,你可以倒一點。」
一旁的長谷部連忙接過藥瓶,手忙腳亂地給林緣上藥,而笑面青江則是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嘛,」太宰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風衣上的灰塵,漫不經心道,「我的原則是在不影響他人的情況下自殺,既然發生了這種事,那我就請你吃頓飯當做補償好了。」
林緣對於送上門來的午飯自然不會拒絕,於是他們商量著去哪裡吃午飯比較好。
「去吃西餐嗎?」林緣提議道,他已經吃了太久的日料了,有點厭倦。
「好啊,我好久沒有吃西餐了呢。」一提到西餐,太宰的眼神都亮了起來。
「不行。」然而,他旁邊的一期一振神情嚴肅地拒絕了這個提議。
還沒等林緣發問,太宰身旁的一期一振就對著他行了個禮,語帶歉意:「抱歉,這位審神者大人,打擾了您用餐的興致,只是能否請您換一個除了西餐以外的選擇?」
「為什麼?」林緣問。
「因為在我家主公最近一次用西餐的時候……」一期一振頓了頓,目光轉向一旁百無聊賴的太宰治。
「他差點就用一把鋒利的餐刀,割破了自己的脖子。」
林緣目光幽怨地看向了面前的太宰治:「……」
都是因為他,現在自己一點吃西餐的欲望都沒有了。
「一期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太宰手裡把玩著一顆不知從哪裡撿來的小石子,懶洋洋地開口,「一個已經證實過失敗的自殺方式,我怎麼可能再去嘗試一遍?」
一期一振不為所動:「就算您這麼說,我們也要隨時保持警惕。」
最終,一臉怨念的林緣還是選擇了中餐。
幾人最終找了一家中餐館,然後要了一個包廂。也不知是不是入鄉隨俗的緣故,中餐館的筷子倒是和日式的筷子一樣,前端尖尖細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