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袁冽?你就是那個夜襲皇宮的面具人?」
袁冽苦笑的點點頭,只覺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若是皇上因此而不原諒自己,這該如何是好。袁冽放開白瑞直接跪倒在地,抬頭看著白瑞的臉情真意切的說道:
「皇上,我的皇上!我袁冽是真心的愛慕你,從見到您的第一眼開始,臣滿心滿眼便只有您一個人。無論皇上您信或者不信,臣當日真的是太想得到您,實在無法忍受您和任何人在一起,才會做出那樣的錯事!皇上,剛剛您說你也是心悅臣的,求您給臣一個機會好不好?就再給臣一次機會,臣願意永遠都守護在您的身邊。哪怕皇上你要臣的命,一句話,臣就願意為皇上肝腦塗地!」
白瑞有些呆滯的看著袁冽,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突如其來的事件中反應過來。他的眼神遊離,咬著下唇似乎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袁冽死死的盯著白瑞,等待著他的答覆。他看到對方雖然的面上強自鎮定著,但是不安的來回交握雙手似乎暴露了白瑞的心情。
只是對視了一會兒,皇上似乎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卻是轉過頭不再去看袁冽,冷聲道:
「朕剛剛喝醉了,你就當朕沒有說過這些話吧!」
白瑞說著站起身來想轉身離去,誰知卻突然被袁冽拉住了手臂,一把被扯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里。袁冽在知曉了對方的心意後又怎麼可能這樣簡單的放過對方,他用力的抱緊了白瑞,不甘心的說道:
「怎麼可能當做沒說過!皇上剛才不是說願意做臣的妻子,你說過想要做臣的妻,君無戲言!為什麼現在又不承認了?」
白瑞卻似乎已經完全清醒了,用想要掙脫這個懷抱,一邊掙扎一邊氣惱的說道:
「朕剛剛只是喝醉了酒不清醒才會說下那些話,朕是一國之君,你忘了嗎?就算朕有隱疾,也絕對不可能被人肆意玩弄於股掌之上!」
袁冽知道皇上的性格向來乖戾,想必由於不舉的事情壓抑了許久,難免會懷疑自己的真心。於是便不管不顧的抱著白瑞用力的吻了下去。
白瑞一開始還掙扎,但是見自家的男人如此強勢,便知道這一次袁冽真的是下定決心了。便也慢慢的停止了掙扎,對著識海中的老黑說道:
「老黑,差不多可以幫我修復身體!」
識海中的老黑本來看到兩個人正在親熱已經潛入了識海的深處,卻又被白瑞召喚了出來,有些不情願的抱怨道:
「你倒是會挑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