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對自家的愛人撒嬌慣了,結果迷迷糊糊的時候,竟然鬧了這麼大的一個誤會出來。只是自己又沒有辦法告訴安德烈說,實際上他和袁冽就是同一個人。
以自己家老攻的醋王體質,指不定現在心裡都氣成什麼樣了!總覺得安德烈今日的溫柔以待或許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白瑞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覺得這個誤會一定要儘快解除為好。
而另一邊的安德烈躺在白瑞的房間裡,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也沒有睡。過了許久才拿起了放在一旁床頭柜上的光腦,打開通訊功能聯繫上了巴倫。
「巴倫,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巴倫聽著對面冷冰冰的聲音,知道是自己的長官安德烈,無奈的在心裡嘆了口氣,回答道:
「長官,我已經查詢了整個帝國學院裡所有學生和老師的名單。包括往前數已經畢業的三屆,根本沒有一個叫做袁冽的人。長官,您可以為我提供這個叫袁冽的人更詳細的信息嗎?否則的話我這邊查詢起來似乎有些困難。」
安德烈聞言不由得繃直了下顎,眼神更加的陰鬱。過了一會兒才對著巴倫說道:
「不需要再查了,到此為止。」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通訊器。巴倫聽著通訊器另一邊的忙音,愣了一下,怎麼想都覺得自己有一種被用完即丟的既視感。不過既然長官說不需要再查了,那麼今天晚上自己終於也可以睡一個踏實覺了。
只是另一邊的安德烈雖然告訴巴倫不需要再查袁冽這個人是誰了,但是他的心裡卻一點都沒有就此放鬆下來。一個不知背景,不知出處的敵人,讓他的神經感到更為緊張。
至於隔壁的白瑞對於自己愛人的氣息完全沒有抵抗力,在安德烈的床上一整晚都睡得十分的香甜。所以第二天,白·沒心沒肺·瑞醒來的時候,開門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眼底有著明顯烏青的安德烈。
白瑞眨著眼睛看著安德烈,心裡十分清楚安德烈一定是因為自己無意中喊了袁冽這個名字而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白瑞的心中有些許的歉疚,但是在沒有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之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遲疑了一下才淺笑著對安德烈說道:
「安德烈,你一早上站在我的門口乾嘛?」
安德烈晃了晃手中的水杯,對著他說道:
「我是來囑咐你吃藥的。醫生還給你開了一些需要早上空腹吃的藥,說等你好了之後,還需要再吃上兩天,免得病情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