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守在卸小火身邊,緊緊握著她的手,說不出的緊張擔心和著急。
明明在眼前卻又覺得如果放手就會消失。
就這樣一守就是半夜。
扶農強接到消息立時趕過來,跑進病房見到卸小火躺在床上昏迷,急問老十,“我師父怎麼樣?”
“醫生說沒有大礙,只是過敏性昏迷。”
見老十一臉疲憊,扶農強手拍老十肩膀坐下來勸,“你也累一個晚上了,我留下來照顧我師父,你回去睡會兒吧?”
老十一手握著卸小火的手,一手捂頭又搖頭,“我不累。”
話剛說完手機響了,順手接起,“餵?”
電話中傳來薛夢雪的聲音,聲音很無助,“老十,我心裡好難過,你可不可以過來過來陪我。”
老十目光及向昏迷中的卸小火,沉默了三秒,而後嘆聲一句與薛夢雪道,“對不起,夢雪,我、突然發現有一個人對我很重要,我現在只想一心一意守著她。”
“我明白了。”薛夢雪掛斷電話泣不成聲。
老十放下手機,將卸小火的手放進毯子裡,小心翼翼蓋好,守在旁邊期盼卸小火早點醒來。
直到天亮,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卸小火才從昏迷中悠悠轉醒,睜開眼看到一張模糊的巨臉靠近,緩了緩才看清模樣,“老十。”
老十見卸小火清醒,懸著的心才得以放下,接著關心問,“你還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卸小火撐著身子坐起來揉著頭搖頭,“沒有,就是有些頭暈。”
忽然想起來昨夜的事,與老十道,“卸江呢?警方有沒有抓到他?”
老十嘆聲搖頭,“卸江跳進海里之後,警方一直沒有搜到他的蹤影。”
卸小火攥起拳頭生自己的氣,“明明柜子里的酒瓶上有標籤,我怎麼會拿錯菖蒲酒呢?”
說起菖蒲酒和瓶上的標籤,老十咳嗽了聲,手摸挑起的眉毛,猶猶豫豫解答了卸小火的疑惑,“柜子的酒,瓶子上的標籤是農強貼的,所以、”
“臭小子!”卸小火氣上心頭,掀開毯子下地就想起身去找扶農強算帳。
扶農強也會挑時候,這個時候進來了,見到卸小火醒了舒眉笑,“師父你醒了。”
卸小火赤腳上前抬手狠敲扶農強的腦袋,“臭小子告訴你很多次不要把菖蒲酒、柏葉酒弄混,你偏偏搞錯。”
扶農強的頭挨了一記拳頭,叫痛又委屈,“那,那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