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小火臉上的笑容僵在嘴邊,負手而立,在背後擺弄起符,猛然一句,“文文你看你身後有什麼?”
賀文文一個激靈回頭,見什麼都沒有,回過頭來道,“什麼都沒有啊!”
卸小火手一揮問,冷笑問,“現在呢?”
賀文文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群黑色蜜蜂……嗡嗡向她撲來,嚇得花容失色大叫著東躲西跑喊救命。
任她躲她跑,還是被蜜蜂蟄了一身一臉的包。
而那群黑色蜜蜂隨著卸小火手一揮就不見了,悠悠走到賀文文身前,蹲下身看賀文文鼻青臉腫的樣子,低頭一笑,復抬頭,“黑蜜蜂毒性很大的,不及時處理好危險的,嚴重的臉會腐爛的。”
賀文文害怕了,顧不得想哪裡來的蜜蜂,急問,“那怎麼辦啊?”
卸小火想了想回答一句,“擠出殘留的蜂刺,消毒之後用洗淨的洋蔥敷在嚴重處,再取黃土中的地漿水內服,就會沒事了。”
賀文文聽了立時去按卸小火說的做,仔仔細細的挑拔被蜜蜂蟄到處殘留的毒刺。
賀文文這邊拔著毒刺。
可在老十、扶農強眼裡賀文文卻是舉止怪異的拔自己的汗毛。
卸小火在旁不時偷笑。
扶農強見賀文文又是拔汗毛、又是往臉上敷洋蔥、又是喝地漿水,整個人看呆了,緩過來問老十,“好端端的人怎麼瘋了啊?”
老十憋不住笑,“你師父給她施了障眼法。”
扶農強還是第一次見卸小火使用這種道術,吃驚的不敢相信,“障、障眼法?”
卸小火看著賀文文被洋蔥嗆得直流眼淚,又因為喝了地漿水嘔吐的厲害,便揮手收了障眼法,問賀文文,“感覺怎麼樣?”
賀文文瞬間清醒發現臉上胳膊上的包不見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以為是見效果了驚喜,“真的都消了。”
而後起身跑去照鏡子,好大的安慰,“還好沒有毀容。”
扶農強好奇湊到卸小火身邊問,“師父她怎麼得罪過你了?”
卸小火淡淡一句,“當年她來東洛山看我師兄,小住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你四師伯給我做了個鞦韆,我正玩著,她突然出現我身後把我推了下去,霸占了鞦韆,而我因為那一摔劃破了臉,她見出了事就跑了。”
“怪不得你會用障眼法整她。”扶農強不時的看卸小火常披散頭髮下的臉,“那,師父,那條疤是不是很嚴重啊?”
卸小火見扶農強一臉以為自己是因為毀容才披散頭髮,索性撩起頭髮別到耳後,讓扶農強看個清楚,扶農強看著不仔細看都看不到疤痕,驚呼,“哇要不要這么小氣,這麼淡的疤痕就下這麼重的手,那要是毀容了還不得殺了她。”
卸小火抬手狠敲了扶農強的腦袋,“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就別說我小氣,當年要不是你師公有秘制傷藥,你師父我早毀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