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小火看著老十笑，“我們不是情侶關係，他是我老闆，我是他債主。”
老十笑，“說起債務了，我照顧你這麼多天，你是不是適當還一下人情？”接抹了下鼻子，咳嗽了聲，一本正經，“如果你想以身相許的話，我可以的。”
卸小火伸手推開老十的臉，“你想得美。”
老十起來道，“不鬧了，湯涼了就不好喝了，喝完湯還要去檢查，醫生說檢查沒事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說起出院，卸小火想起一件事，一邊喝湯一邊問老十，“見義勇為醫藥費有沒有的報銷啊？”
老十抬手蹭了蹭眉毛，“這個、因為事情比較複雜，被傷受害人涉及到幾個人，犯罪一方沒有能力償還所以、暫時要我們自己出。”
卸小火噗的一聲噴了口湯，“自己出？”
老十安慰，“你人沒事就好了，錢財身外物。”
卸小火眼神呆呆搖頭，“不，命沒有了還可以投胎有來生，錢沒了想賺回來就難了。”
再也沒心情吃東西。
整個人自從知道做好人好事又要自己掏腰包，都失魂落魄的，跟著醫生去檢查，暗暗祈禱一定要可以出院。
結果如常所願，各項檢查沒有問題，醫生說可以出院了。
卸小火心裡的石頭放下了。
然而看到扶農強去結算的時候刷的自己的卡，心裡一時接受不了，“扶農強，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扶農強道，“你的卡啊師父。”
卸小火猛吸了口氣，“我知道是我的卡。”
扶農強道，“哦，你想問我怎麼知道的密碼啊？是你以前告訴我的啊！”
卸小火搖搖頭，“不，我是想問你為什麼問也不問就刷我的卡？”
扶農強表示無辜，“我有問過你，不過你昏迷不醒，我就當你默許了。”又無奈，“救命要緊，師父你也是知道的，我幾百塊都沒有，又不能花老十的錢，那只能刷你的卡了。”
卸小火捂臉讓自己冷靜，“告訴我，刷了多少？”
扶農強把一沓帳單都給了卸小火，“我怕告訴你接受不了，自己算吧！”
出院坐在老十的車裡，卸小火拿出手機一手拿著帳單一張一張算起，結果總數五萬多。
卸小火差點昏過去，兩眼了無生趣“這下真的是身無分文了。”
扶農強探過頭，“師父，你不是還有幾千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