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聞言,表現得很是糾結。
幾人也聚在一起商量了很久,眼神閃躲。
烏黛自認為拿捏人心有幾分能力,便也不再著急,靜靜等待。
過了會兒,許栩果然靠過來問她:「你確定那些人是攝政王養的私兵?你知道這些人刀槍不入是怎麼養出來的嗎?」
「我還以為你們真的什麼都沒看出來呢,」烏黛嗤了聲,「把好好一個人養成那種怪物的樣子能是什麼好法子?王都每年都死很多人,那些人去了哪誰都不知道,而那些私兵吃的藥又是拿什麼做的?」
「攝政王的手下,司乙,他家時代傳承國師之位,精通道法之術,這下你們懂了吧?」
許栩聽她說過,仿佛聽了個寂寞。
所以那些死了的人到底去哪了,藥又是什麼做的,烏黛壓根沒說。
她吸了口氣:「你殺攝政王,真的單純是因為你覺得攝政王是個壞人?」
「不是認為,他就是。」烏黛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他一心覬覦皇位,耀王是昏君不假,可他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都是為了一己私利濫殺無辜的歹人!」
可憐的文景,如果知道自己被心上人恨成了這樣,肯定很傷心吧。
許栩沉吟後,重重點頭:「你的任務我們接了,先付點定金吧。」
「文景許給我們黃金三千兩,你說要給三倍,那就是一萬兩,定金先付五千兩。」
烏黛:「……」
「多少?」
「一萬兩?」
「怎麼,拿不出啊?」許栩頓時輕蔑地瞧了她一眼,「白日裡口氣那麼大,我還真以為你富可敵國呢,沒錢來這□□,我們又不是慈善家,白白為你效命。」
烏黛被深深刺中了虛榮心。
「怎麼會沒有,五千兩,今晚我派人送到城郊的莊子裡,你們收了就得趕緊動手。」
她焦急地望著窗外黑黢黢的天,今晚的月亮好似又圓了幾ʝʂց分。
「沒時間了。」
當天半夜,八人身影出現在城郊的莊子,其中衛恆見到成箱成箱的黃金,頓時腳腕一軟,直接趴了上去。
「好多錢啊我的媽,別人的生活我的夢,當皇后這麼有錢嗎?」
「你這點出息,」楓眠一扇子打在他肩頭,「不過,我看這皇后卻是出手大方,可是殺攝政王可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咱們就要點錢,是不是太虧了?」
許栩作為團隊大腦,頓時理解了他的話中之意:「你是說,封官加爵?」
「我看那司乙早就不順眼了,國師這個名頭挺響亮的,」楓眠傲嬌地抬起頭,「我也想當來玩玩,到時候,我家阿蕊就可以當國師夫人了。」
霍蕊:「我當你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