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再見。」他看到霍蕊妖妖嬈嬈的樣子,不知為何又生起氣來,拎著刀走了。
大哥姐信了,靈獸峰的人可不信。
許栩逼問:「說,你是不是真的和那什麼流景有一腿?」
「你說話忒難聽,好像我是那麼隨便的人,」霍蕊睨了她一眼,「什麼叫有一腿,我們那是命中註定的風花雪月罷了。」
話音剛落,旁邊的楓眠嗷一嗓子就開始丟人現眼。
涕泗橫流地控訴:「你到底有多少個好哥哥?怎麼到處都是你的故人,我又算什麼,是哪根蔥,我只是你消遣的工具是嗎?」
又來了,靈獸峰的人太陽穴突突,同時深吸一口氣,默默轉身不看他。
但是對於讓他閉嘴這件事,霍蕊還是有自己獨特的秘訣。
「但是流景沒你帥,所以我把他甩了。」
楓眠的臉,六月的天,收放自如,大雨轉晴只在一瞬間:「嘿嘿,我就知道,我比外面那些妖艷賤貨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
眾人抖了抖雞皮疙瘩。
戀愛腦真踏馬可怕。
接下來輪到衛恆上場,他卻沒什麼鬥志,昨晚的拔火罐事件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以至於比武都已經是過眼雲煙,隨它去。
「誒?」許栩看著有個人翻身上台的動作十分吃力,「這人好眼熟。」
「這不是昨晚的火燎泡嗎?」
聽到「火燎泡」三個字,台上台下都不約而同顫抖了,台上是疼的,台下是樂的,衛恆抬頭,這不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客人嗎?
於是當即像打了雞血,跳上了台。
他跳躍的動作輕盈又絲滑,和方才火燎泡成截然不同的對比:「這位客人,昨晚的事情我深感抱歉,希望您能原諒我。」
「這樣吧,我賠您五顆靈石,外加一年的免費拔火罐,行嗎?」
拔火罐,對方的腦海中好不容易忘記的疼痛,在此刻席捲重來,他的背現在又痛又癢,晚上睡覺都只能趴著,這種苦,他再也不想提起了。
「閉嘴吧你,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黑店,」大哥哭訴,「你們把我的一生都毀了,我再也不能見火,也不能見罐了,這對我來說是多麼大的心理陰影。」
「我跟你拼了!」
他是個棍修,長棍一橫,頂端包裹的鐵石在台上砸出碗大的坑,可惜他的火泡限制了他的速度,每動一下,都像美人魚變成了人,疼到吐血。
衛恆輕鬆躲過,再次勸說:「大哥,你別這樣,我師妹是醫修,讓她給你治病行嗎?把你的火泡治好,不要錢。」
火泡,對方背上更疼了,再次挑起棍子,朝衛恆的方向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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