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娥似乎是受到了什麼觸動,又看了一眼被攔在邊上的娘親,悲戚的伏在地上,哭道:“不是月娥不說,是月娥也不知道是誰,嗚嗚……”
“不知道?”這就有些嚴重了,賈璉坐直一些,有些嚴肅的看著她,插言道:“你詳細說來……”
古月娥像是有些難以啟齒,好一會兒才道:“月娥四月初一那日從隔壁村回來,中途……中途被人打暈,醒來的時候就……就已經那樣了,我太怕了,根本不敢讓人知道……”
這可就是刑事案件了,賈璉眉頭緊皺,緊緊盯著古月娥不錯過她神色間一絲一毫的變化,繼續追問:“時間地點再說清楚一些……”
古月娥的聲音有些含糊,道:“我回家的時間是申時剛過,再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地點、地點……就是在兩個村子邊上那片樺樹林裡。”
賈璉沒想到自己出來摘個桃子還能碰到這種事兒,正頭疼自己到底能咋辦的時候,村子裡一個男人突然出聲道:“好像之前隔壁村的梨花上吊之前也說是被人在村外污了身子!”
“對!我也聽說過!”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
“他們村子傳出來的地方好像也是樺樹林……”
古月娥的娘一聽,立即跪下來對著縣令大人磕頭道:“縣令大老爺!我女兒一定是被那天殺的惡人欺負了,您一定要為我女兒做主啊!”
老村長這時候不表示不行,便也衝著賈璉拱手,“大人,此人不抓住,日後我們附近村子必定人心惶惶,請大人伸張正義!”
“哦。”賈璉面無表情,看了一眼眾人,感情又變成屢次犯案了唄?
縣令大人的態度十分奇怪,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反應。
賈璉卻站起來,看了一眼依然跪在地上的古月娥,突然問村長:“那她還沉塘嗎?”
“這……”老村長也看了一眼她們母女,本心裡依然是覺得她已經不潔,正是該像隔壁村的梨花一樣自我了斷省的污了她們村的名聲。不過當著縣令大人的面,還是寬宏的說:“到底她也是受害者,也不好一樣論處。”
“無論是不是受害者,都不可以由村子裡私自處置。”不過賈璉說完見村子裡的男人們包括老村長都有些不以為然,也知道他們不會聽的,沒什麼興趣再在這兒住一晚,就招呼毛義他們準備回去。
路過古月娥的時候腳步一頓,到底還是沒有說要把人一起帶走的話,而是轉頭衝著老村長道:“您看,不如給我裝些桃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