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予空既然出言袒護自己的妻子,金嚴海也不能駁了他的面,他點了點頭,拿起勺子喝湯。
喻楚楚望著金予空那線條銷魂的側臉,剛剛,他竟然替她說話了。
喻楚楚終於覺得沒有那麼難堪了。
喻楚楚知道,金予空很尊重家裡的長輩,自從金母離開了他之後,照顧金予空最多的就是金二叔了,因為那段時間金父很頹廢,根本沒心思照顧孩子,有很長一段時間,金予空被接到金嚴海家住,金予空待金嚴海猶如生父。
喻楚楚不想因為自己讓金予空再去頂撞長輩,接下來她很安分,默默吃自己的飯,聽著兩個大男人探討一個投資項目的問題。
對於投資方面的事情,喻楚楚聽了進去,卻沒理解多少,也插不上嘴。
就在這時,她被點名了,金嚴海問她:“楚楚,你覺得這個項目應該投資嗎?”
楚楚嘴裡還含著米飯,她頓住,一臉懵的看著金嚴海。
她有些尷尬,求助的目光看向金予空,被金嚴海送來了個警告的目光,她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思考了很久,最終弱弱的回答:“我不知道。”
金嚴海搖了搖頭,狀似無意的對金予空說:“楚楚啊,還是太年輕了。”
喻楚楚的臉頰又開始羞了,這次是羞愧。
她給金予空丟臉了。
這頓飯,喻楚楚吃得極其不自在,金嚴海在金家待的不久,吃完飯之後就離開了。
回了臥室,喻楚楚站在金予空面前幫他解開襯衫紐扣,臉上神情鬱郁沉沉,密長的睫毛掩住那雙清澈的眼眸。
金予空盯著她的腦袋,眼眸微動。
喻楚楚默默的幫金予空解開襯衫,將灰色的家居服遞給他。
金予空伸長胳膊往身上一套,遮住那一身健碩的肌肉。
喻楚楚手臂上掛著他的襯衫站在旁邊,自我責備了起:“予空,我真是太笨了,什麼也不懂,什麼也做不好。”
金予空瞥了眼她沮喪的臉,漫不經心的說:“二叔一直都很嚴厲,你不用放在心上。”
金予空的意思是指金嚴海並非有意針對喻楚楚,但喻楚楚卻顯然能感受到金嚴海並不喜歡自己,也許金予空的妻子很容易被人挑剔吧,一舉一動都在放大。
喻楚楚悶悶的“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