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予空笑了笑,看起來親切友好。
喻楚楚看著金予空伸過來的手。
不知為何,她覺得很心酸,她能感覺到金予空在努力靠近她和去了解她,可是,為什麼不早一些這樣做,她已經傷透了心,沒有勇氣再敢去嘗試一次義無反顧墜入愛河的決心。
“對不起,我做不到忘得那麼徹底。”
金予空看她眼眶泛紅,為了不讓他看見,微微低著腦袋,他抬起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髮,他的力度極輕,好像重一些就會弄痛她似的。
賓利車裡狹窄的空間,能聽得清彼此的呼吸聲。
“如果不是通過這件事情,我就不會知道你有多好,以前是我做的不夠好,對不起。”
金予空低沉的嗓音落在喻楚楚頭頂,就像一塊冰融化了。
喻楚楚心裏面的那片湖輕輕蕩漾著。
她抬起頭來,笑了笑,笑的有些心酸。
雖然現在晚了些,可聽到金予空這麼說,喻楚楚心底無可避免的還是動容了。
“你不用道歉,感情這種東西沒有誰對誰錯。”喻楚楚露出一道釋然的笑,她推開車門:“陽姐還在等我,我先走了。”
金予空看著那道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這算是又一次碰壁了吧,追女孩可真不容易,尤其是像喻楚楚這樣不冷不熱的態度,金予空寧可她對自己發脾氣。
不一會,宴會進行的差不多後,陽姐開車送喻楚楚回家,路上,陽姐從後視鏡瞥到一輛賓利車緊緊尾隨著她的小寶馬。
“咦,這輛賓利怎麼看著那麼眼熟?是不是金總的?”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喻楚楚一路上都在沉思,聽陽姐如是說,抬眸瞄了一眼後視鏡。
看見那緊緊尾隨的賓利車後,她的臉色變了變,和金予空在車上聊完不歡而散後,再次回到宴會大廳,兩人都相對無言,離開的時候也沒有說一聲道別的話,可她是知道的,金予空的目光總是似有若無的掃到她那邊,而他的身旁,總是圍繞著一群狗皮膏藥,傍大款的男人或者居心叵測的女人們。
“你要不要跟他聊聊啊?”陽姐瞥了喻楚楚一眼。
“不用了,我跟他該說的已經說完了。”
是該劃清界限了。
“其實我覺得,金總他挺……執著的。”陽姐吞吞吐吐。
她心底是挺看好這一對的,像金予空這種男人,一旦被拉下神壇動了凡心,變成一個有血有肉的正常男人,市場不要太好。
喻楚楚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