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男人是相當耀眼的存在,即使跟他同床共枕兩年,喻楚楚也並不能因此獲得他的美好,他依舊是掛著高高的,因此她心灰意冷,選擇逃離,如今他說想追她,追她重新回到他身邊?這個問題十分吸引人,就像這個男人一樣誘人,然而,喻楚楚的勇氣已經用光了。
她說過,如果重來一次,她不會選擇嫁給金予空,更不要愛上她。
喻楚楚咬了咬唇:“不行。”
意料之內的拒絕,金予空知道她對自己始終有一種抵抗和防備的心裡。
或者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吧。
他告訴自己不能急切,否則會弄巧成拙。
他吁了口氣。
“沒關係,那我可以每天和你像朋友一樣聯繫,關心你嗎?”
金予空覺得自己需要一個表現的機會,首先要她改變對他當初的印象,才有可能再進一步去進攻。
就算只是以一個普通的朋友的身份開始,對現在的金予空而言,也是無比需要的。
喻楚楚靜默片刻,好像,這幾次見到他,他都非常執著於這件事情,執著著,要跟她有一些聯繫。
喻楚楚能感覺到他是因為尊重自己才會反覆的爭取她的意見。
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喻楚楚也並沒有那麼的抗拒金予空,抗拒到連朋友都做不成,她既然說了不恨他,就應該表現的大度一點。
喻楚楚看著他,黑漆漆的眼眸閃著點點亮光,她不自覺的歪了歪頭,有些小傲嬌的說:“要看你的表現了。”
只是做朋友,還要看表現。
金予空能感受到,她已經為他悄然打開一條縫縫隙了,他笑了笑。
“好,我的榮幸。”
看著金予空如此謙虛的模樣,喻楚楚眼睛亮了亮,就像上一次罵金予空破鞋一樣,金予空也沒有生氣,反而說是他的榮幸,他這麼一個小舉動,讓喻楚楚覺得自己被他捧得高高的,可以隨意在他腦袋上撒野般。
跟金予空在一起的那兩年,喻楚楚曾幻想被金予空寵著,偶爾可以向他發發小脾氣,挑戰他的耐性等,到後來,她發現,是她在哄著和遷就著金予空,他一甩臉色,她就慌不擇路。
“嗯,你先回去吧。”喻楚楚搓著被凍僵的手,對金予空說道。
金予空將溫熱的大掌覆在她微微發冷的小手上,緊緊的捂著。
他就這樣靜靜的望著她好一會兒。
眼中寫滿不舍。
突然深情起來的金予空令喻楚楚慌不擇路,她的雙頰不自覺染上紅暈,嬌羞的她不敢去與他的視線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