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力有點狠,梁施洛感覺手腕要被人掰斷的感覺,她本來就怒火中燒,突然冒出了個人添亂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在尚未看清來人之時,她憤怒的對那人吼道:“放手,我要教訓這個賤女人!”
梁施洛像一頭暴躁的獅子向抓住她的手腕的人看去。
下一秒,梁施洛愣住,她方才一定是急了眼,所以才沒有發現突然冒出來的男人是金予空。
金予空穿著一身正裝,像是剛從什么正式場合抽身出來的樣子,他的臉色鐵青,像是被人挑釁到了威嚴似的,金予空身上的寒氣足以讓現場寒凍三尺。
現場一片鴉雀無聲。
而瓜越來越甜了。
“予空……我……”梁施洛渾然不見方才那囂張跋扈的氣勢,在金予空面前,她一下子如漏了氣的氣球般,仿佛讓金予空看到她這不算優雅端莊的一面而覺得羞恥。
如果有一面鏡子在的話,她會看到自己方才那一面有多醜陋。
聽到梁施洛叫金予空的名字,喻楚楚睜開了眼睛,她方才便覺得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躥過,卻不想真的是他,他不是在英國嗎?
金予空的模樣很生氣,很憤怒,一般人都不敢去惹正在氣頭上的他,喻楚楚沒有惹到他,卻也莫名打了個寒顫。
他為什麼要發那麼大的火呢?
好險,若不是金予空的出現,她可能真的就要被梁施洛報復了。
“你剛剛說要打誰?”冰冷的聲音從男人性感的薄唇內擠出,涼颼颼的,叫人不寒而慄。
梁施洛有些委屈,即使是給金予空做秘書的時候,金予空也沒有對她這麼凶,而他現在為了他的前妻凶她,梁施洛的心裡可以說是相當的委屈。
原本她以為,金予空與喻楚楚離婚了,自己就有機會了,可金予空恢復單身之後,對自己的態度依舊冷冰冰的。
梁施洛覺得心都涼了。
“是她先打的我。”梁施洛抱怨道,她瞪向喻楚楚。
喻楚楚打她一巴掌,她還一巴掌怎麼了?
然而,男人冷冷的從口腔里發出兩個字來:“忍著。”
梁施洛難以置信的看著金予空,他竟然可以這麼明目張胆的偏幫。
喻楚楚也微微有些驚訝,可金予空的態度,讓她被全身濕透了的衣服包裹著的寒冷的身體感受到了一絲的暖意。
她是打了梁施洛沒錯,然而梁施洛故意讓她在零下十幾度的河水裡泡了半個小時還當眾羞辱了她,她覺得自己沒有理虧。
然而,金予空的態度讓梁施洛受不了了,她的眼眶發紅,控訴道:“予空,你太偏心了,你就沒有考慮到一點點我的感受嗎?”
“我為什麼要考慮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