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楚更加自責的是,害得他為了及時趕來,爬十五層樓的樓梯,還摔了這麼一個大跤。
喻楚楚看著金予空左胳膊處的血,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她真是個禍害啊。
她抬起潮濕又泛紅的眼眶看他,撅著嘴說:“予空,我想吻你。”
金予空嘴角的弧度上揚,伸手摸上她的臉兒,手指觸上她的唇角,輕輕摩擦過那片嬌嫩的唇瓣,他說:“我的女人才能吻我。”
想吻我就得承認你是我的女人。
“哼,人家不一直都是你的女人嗎?”她撅著嘴兒,裝著有些生氣的樣子。
金予空笑了,真是一個善變的小妖精啊,他手指輕輕摩擦著她的唇,視線緊緊盯在上面,低語:“我一直都想吻你,每天都想吻你,每時每刻都想吻你。”
他剛說完,女孩猛地踮起腳來,親上了那片薄唇。
金予空愣了一下。
女人沒有閉眼,那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有點調皮,舌尖探出舔了舔他的。
金予空感覺有一隻爪在撓自己的心臟,沒忍住,直接掐住她的腰將她提起,一邊親著一邊碰碰撞撞的進了屋子。
不一會,喻楚楚的背壓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感覺到男人的急躁,她慌了,兀自鬆開了他。
男人雙眼迷離,聲音沙啞:“不是要吻麼?”
“夠了。”再吻下去就出事了,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將男人身上的火點燃了。
“不夠。”
男人的氣息噴在她的皮膚上,喻楚楚腦子亂了一下,腦子在極速思考要如何制住他。
“予空,不能再親了,得趕緊處理你的傷口了。”差點把這個給忘了呢。
喻楚楚成功的從他身下出來,急急忙忙的跑去拿醫藥箱。
金予空坐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這才有空去看一眼自己的傷口,修長的的手指頭解開袖口處的鈕扣,將袖子往上卷了幾圈。
一大片的擦傷,醒目的紅。
他沒有告訴喻楚楚的是,他不僅僅是摔了一跤,而是踩空了腳,整一層樓梯滾了下來,底下不知誰摔碎了一個酒瓶子,滿地的玻璃渣,因此才流了這麼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