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念父皇母后,想念從前無憂無慮的生活……就當我最後再任性一次。」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蒼白的臉上有一抹釋然。
「佛語有云:生亦何歡,死亦何懼……太玄的擔子太重了,我只是個從小嬌貴養著的膽小姑娘,除了能夠決定自己的生死,我不能再做任何事。」
「祁連溪,我救你只是為了能讓你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日後放過太玄,我是有目的的,我再也回不去十五歲之前了,所以你不必覺得愧疚或者不安。」
寧歸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捂住自己腹間的傷口,另一隻手撐住旁邊的牆壁。
「趁我還活著,你快走。」
他寬大的手掌扶住了她的肩膀。
「滴,祁連溪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70(絕不拋下你)。」
祁連溪一向邪肆的臉上此時格外的認真,只有眼中的光一如既往的堅定。
「我從不會為他人的決定感到不安或愧疚,但我也從不會被別人左右我的想法。」
他重新將寧歸橫抱起來,從她手裡取了石桌上左邊石門的鑰匙。
「你目的如何是你的事,我願意如何做是我的事,你亦無權插手。」
「祁連溪!」
寧歸從他懷裡仰起頭看著他俊美的側臉,臉上表情有些焦急,手中無力的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
「你又不是和我一樣是個小姑娘,別任性了!活著才是最重要不是嗎?」
祁連溪低下頭來看她。
「孤從不任性。」
他看了她一眼之後,便重新抬起頭來,目視著前方這扇石門。
「既無兩全之策,便反而行之,見機行事,我倒要看看,這死門中有何玄妙!」
他將玉質的鑰匙插-入石門上的孔洞,微微旋轉,那扇與石牆之間縫合嚴密的石門便緩緩被打開,露出一條和之前看到的一樣的通道,幽黑不見盡頭,沒有絲毫火光。
祁連溪將寧歸保護在胸前,義無反顧的踏入了這條黑洞洞的狹小通道中。
他往通道中走了幾步,身後便傳來巨大的響聲,再回頭之時,已是漆黑無半點光亮了,很顯然,又是一塊斷龍石。
寧歸抱住他的脖子,黑暗中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聽到她無奈的長嘆聲。
「讓你走生門你不聽我的,這下好了,回不去了,兩個人都要死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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