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親兩下,被美色迷昏了頭的滄時月就感覺自己脖頸大動脈處一麻,接著,整個人都不能動了。
而龍創則看到自家垃圾宿主仔細的把手上的細針收好,拍了拍手,拂了拂裙擺,扭頭便走,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滄時月一臉浪蕩笑意倒在墳包上全身僵硬動彈不得,不過他的意識卻很清醒,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剛剛還在親他的小少女頭也不回的漸漸消失,慢慢的連背影都融進了黑暗裡,而他……
滄時月在亂葬崗的墳包上躺了一整晚,那晚之後,這片墳地便有了新的傳聞,據說有個白衣鬼喜歡爬出來睡在外面,而且一睡就是一整晚,連姿勢都不帶換一下的。
因為這件事,龍床還得出了幾個結論。
第一,美色誤人。
第二,滄時月是真的有被虐症,而不是懷疑。
第三,就算親吻的時候也要防備親著的人突然捅你一刀,或者對你出手,因為越美麗的女人越有毒。
滄時月用親身體驗證實了這一點。
暫且不提他如何,寧歸從亂葬崗回來,經過安靜的巷子,遊蕩過空蕩蕩的街道,最後又回到了所住的客棧。
絡秋還在睡覺,完全沒發現她出去逛了一趟,會了個情人又回來,寧歸異常淡定平靜的對睡在地上的他熟視無睹,開始脫鞋襪,脫外衫,哦,還抽空去客棧廚房打水洗了個臉,沒辦法,你知道寧歸在有些方面是有潔癖的。
將一切收拾好並恢復成原來樣子之後,她默默的躺到床上,把被子蓋起,手交握放在被子上,以一種她一貫睡覺的姿勢,標準的不得了的樣子,開始進入沉眠之中,當然了,她究竟有沒有睡著,其實龍床也不知道,因為她閉上眼睛就是呼吸沉穩的樣子。
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飛快的來臨。
絡秋起的很早,這是他一向的習慣,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昨日好像有點沉睡過頭了,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寧歸也很正常,於是這種感覺便被他歸於力竭之故,並未深究,而現在最重要的事,是回到東昊,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暫且放在一邊。
早晨吃完早膳,暫且休息一會兒之後,他便帶著寧歸繼續踏上了回去的路途,這次是騎馬,但寧歸不會騎馬,於是便只能由他帶著。
龍床對於這種情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他冥冥之中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滄時月並未離開,他還在跟著他們。
每次想起這一點,他都有些不寒而慄,嗎的被個變態天天監視著,每天洗澡吃飯每時每刻都感覺有人盯著,這種感受換個人來說不定會嚇出精神病的好不好,真佩服宿主還這麼淡定。
淡定的寧歸就像完全感覺不到滄時月還跟著他們一樣,如果不是龍床有一次無意間看見自己宿主盯著一個角落多看了兩眼,他還不知道滄時月那個神經病一直在跟他家宿主用一種奇奇怪怪的方式交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