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記得從前的事,你明明就是寧歸,為什麼要裝作不記得了,連城玉是連城氏的少主,你根本就不可能是他。」
寧歸驚愕的望著他,停止了掙扎,就在龍床以為她要開始尷
尬的時候,她突然臉色一變。
邪魅的笑意瞬間掛上了她的唇角,她輕輕的笑了一聲,聲音里滿是嘲諷的意味。
「呵,寧歸已經死了,你不是親眼看見的嗎?」
龍床:「……」
臥槽!
這邪魅卷狂的總裁式笑意是什麼鬼,宿主你怎麼了?這不是滄時月,這是祁連溪啊!
感覺自己宿主又瘋了的龍床完全看不出她到底在幹什麼,但接著便被她持續的邪魅卷狂式表情給驚的一愣一愣的。
「她已經死了呀。」
寧歸微微湊近祁連溪,聲音有些喑啞的性感,不復之前甜美的女音。
「她死了,這個身體……是我的了。」
祁連溪眼眸一暗,微眯了眼眸問她:「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她將祁連溪的問題重複了一遍,突得大笑了起來,手撫上他的臉頰,從鼻樑到唇畔,一舉一動透著說不出的曖昧,但她的目光卻是冷的。
「還能有什麼意思呢?我是說……你喜歡的那個寧歸,她死掉了啊。」
她如同說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滿眼都是愉悅的味道。
「她若不死,我怎麼會出現呢?」
祁連溪皺著眉頭,儘管看得出他不太開心,但還是堅持著他自己原本的想法。
「你就是寧歸,我能感覺得到。」
寧歸愣了一下,隨即便馬上恢復了笑意,她冷冷的說:「你的感覺沒錯,我也是寧歸,不知東昊皇可曾聽聞過魂分二體。」
「魂分二體?」
祁連溪將這幾個字咀嚼了一遍,但他並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
「寧歸有些與常人不同,想必你也知道。」
她收起臉上的笑意,只剩下冷漠,卻伸出手來撫上自己的臉頰。
「無論是誰,每個人心中都有黑暗和光明的一面,常人總以光明示人,惡人常以黑暗示人,但有那麼一些人,他們與所有人都不同,黑暗與光明並存,衍生出兩個完全不同的自己,我這個身體,原本是由光明主宰的,雖有時我會出手,但她終究是壓制我的,可現在……」
她看著祁連溪,露出一個惡意的笑來。
「你說得沒錯,我也是寧歸,只是由黑暗主宰而已,哦,對了……·」
寧歸湊近他的耳朵,滿含惡意的曖昧的說:「你當初懷孕,可是懷的我的孩子。」
祁連溪的目光在那一瞬間變得殺意起來。
「別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