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動作挺快的,可惜
……呵,這件事早已成定局了,輪不到他來更改。」
絡秋以為他說的是這次的大戰,但祁連溪其實說的是寧歸的事,顧寒有多喜歡寧歸,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即便出兵又怎樣,寧歸已經嫁給他了,這件事不可能再更改。
想到此處,他唇角微微上揚。
他的女人他自會保護,誰也別想傷害,更別想搶走。
「下令三軍待命,先不要輕舉妄動,顧寒絕對不會這麼輕易開戰,他一定還會來這裡,你去安排一番,孤在這裡等著他。」
「是。」
絡秋得了命令便很快行禮退下了,只余祁連溪一人還坐在殿中,他目光望向遙遠的東方,唇邊是深深的寒意,和隱在眉眼中的鋒利一樣,讓人不敢直視。
「祁祁。」
身側突來傳來少女清脆的聲音,他轉頭看去。
寧歸似乎還有些沒睡醒,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從內殿中走出,衣服都是隨意披著的,還光著腳丫子。
祁連溪皺了皺眉,快步上前去將她抱了起來。
「怎麼沒穿鞋就出來了,地上冷,生病了怎麼辦?」
寧歸打了個哈欠,抱著他的脖子,眼睛眯著蹭了蹭了,聲音裡帶著濃重的睡意。
「我忘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也能忘?冷不冷自己感覺不到嗎?況且天色還早,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你不在人家睡不著嘛。」
她嘟著嘴撒嬌,祁連溪便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祁祁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寧歸用滿是期待的目光看著他,口中說著『想一起睡』的話,祁連溪總算是明白那些歷史上的昏君是怎麼來的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如果心愛的女子就在身邊,她用那樣的目光看著你,有什麼是不能答應的呢?
「好。」
他吻了吻她的唇畔,眉眼溫和。
於是兩個人又去睡了個回籠覺,一直到快要正午的時候才起來用膳。
之後,又連著幾天都是這樣。
祁連溪許多天不曾上朝,但東昊的臣子們都不敢說些什麼,本來自家陛下就是新婚燕爾,甜蜜點也是情有可原,而且祁連溪原本就不是那種會每天按時上朝規規矩矩的皇帝,這樣看來,也到沒有出現什麼怨言。
唯一個有怨言卻是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