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
龍床君試著喊了她一聲,可惜沒有得到回應,他習以為常的嘆了口氣,蹲到寧歸枕頭邊上,看著自家宿主白皙得幾乎不見毛孔的皮膚,感嘆宿主越長越漂亮了。
莫不是長開了?
然而不管他是怎麼想的,反正寧歸沒有怎麼搭理他。
之後的日子,對於寧歸而言,是好吃好喝的修養了一段時間,而對於祁連溪而言,則是擔驚受怕的擔心了一段時間。
直到她的傷勢完全好起來。
祁連溪沒有食言,他將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便帶著寧歸往太玄而去,他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即便有著眾多侍衛,但他也看得出她是真的很想回去看看,說來也是,她本就是被迫離開自己的國家的,當初被顧寒禁錮,為了太玄才不得不屈從,祁連溪明白她的心情。
東昊的國都離太玄的國都遠比離西陵的國都要遠的多,加上這一次也不急,於是便在路上蹉跎了差不多一個半月的時光才漸漸接近太玄皇城。
期間並沒有出什麼意外,顧寒沒有插手,滄時月一直隱在暗處默默跟著,除去這幾個人,龍床也想不到還有誰會來阻攔打攪他們回太玄。
而寧歸回到太玄皇城的時候,幾乎百位朝臣都來到城門之處迎接,站在最前面的便是太玄的百官之首付宰相。
不過半年光陰,再見之時,付宰相鬢邊白髮便多了許多,其一是因為寧歸當初的死訊,天下間鮮少有人得知,但顯然宰相大人是知道,當得知先帝唯一的血脈殞命之時,他差點一夜白頭,甚至不知如何將這個消息傳達給還守在邊疆的兩位將軍,更是一度不知如何面對太玄和群臣,好在之後又傳來了消息,新帝還活著,一再確認,他這才稍稍放下了心。
此時,更是一大早便等在城門之處,他要第一個看見女皇安好,這才能完全放心。
寧歸也沒有讓他們失望,在天色快要達到正午的時候,她抵達了太玄的皇城門口。
第一時間從馬車內走出,她上前幾步,握住了付宰相蒼老的手。
「宰相大人,讓您擔心了。」
她的話語平靜,但被她握著手掌的宰相大人
卻忍不住淚濕了眼眶,老淚縱橫。
「好、好,陛下……陛下回來了就好。」
他激動地語不成調,若不是君臣有別,他恐怕會忍不住將寧歸擁入懷中,對於宰相大人而言,寧歸不只是先帝的唯一的血脈,更像一個他疼愛的後輩,如今死而復甦,如何不讓人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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