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時垃圾宿主是醉酒的狀態,然而即便是這樣,連城白此刻一眼看上去也是那種非常完美,甚至性格很好的人,雖然他的身份讓人有點驚訝,看怎麼也不像是心裡一套外面一套的人啊。
可惜現實將龍床君扇了個大嘴巴子,並且這個世界就是為了告訴他一個道理。
騷年,你真的太年輕了。
任何一個男人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故事,甚至有可能今天還在跟你談笑風生的青年才俊,明天你就發現他是個變態,並且你會發現這樣的事情還很多。
龍床算是明白了,這個世界,大概考驗的不是垃圾宿主,而是他。
不過其他暫且不說,摘下了面具的連城白不僅放下了手中的骨刃,順便還將頭上戴著的帽兜摘了下來,並且,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來,聲音還是那麼完美好聽。
「不知這位小姐是……?」
龍床:「……」
他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真是將這個世界上的極品看了個遍。
連城白的笑很溫和,聲音清朗好聽,神態也很完美,連唇角的弧度都顯得那麼恰到好處,更別提他的語氣如同他的話一般謙遜有禮,可是……你特麼能先放開我嗎?
龍床覺得自己心中簡直藏了一萬隻草泥馬。
對著一個綁在高台上並且還只穿了小肚兜小褲衩的人說這句話你不覺得詭異麼兄弟?
大概是龍床的表情實在太過於扭曲,連城白又非常友好的問了句:「我似乎從未見過姑娘,但看姑娘的樣子,似乎對我很熟
悉,可否請姑娘告知姓名?」
他的笑容依舊溫和有禮,如沐春風,然而對於龍床被綁的手腳依舊視而不見。
龍床心中萬千吐槽可是此刻卻發泄不出來,神經病最恐怖了,萬一等下一個不開心捅死他怎麼辦,他找誰說理去?
想到此處,龍床君定了定心神,勉為其難的說:「我……我是寧歸的弟弟……呸!」
還沒說完他自己先『呸』了一句。
嗎的,被垃圾宿主影響了,差點連自己都帶進去了。
龍床又停了停,清了清嗓子,重新說道:「我是寧歸的妹妹,我叫……我叫寧一。」
沒錯,垃圾宿主不在,於是龍床很開心的給自己改了個名字,他以前就是叫做零零一,用一這個字來做名字也好,總之不叫狗蛋狗剩二狗子之類的就好了,他真的聽著想死,至於妹妹還是弟弟這個問題……龍床也想說自己是個男的,可是他的身體現在是個女的,雖然和普通女孩不太一樣,但他還不想讓別人以為他是個變態人妖,於是只好先委屈自己了。
那邊一直看著他的連城白,聽完他的話連眼神都沒有波動一下,仿佛龍床之前口誤說出來的『弟弟』二字他完美沒有聽到一樣,於是他笑著接了句:「哦?是小歸的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