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斜了祁連溪通紅的眼眸一眼,隨即黑著臉說道:「你和我學習就夠了。」
寧歸聽著他這句話,眼睛睜大了一些,然後煞有其事的說:「所以……你其實在調戲我?」
龍床:「……」
又是一出他完全看不懂的愛恨情仇。
龍床以為他很快又要看見一出修羅場般的大戲了,畢竟垃圾宿主每次碰到他們兩個人,三人在場的時候,總是要天雷勾動地火,反正一個不小心,那可是會死人的。
但是這一次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顧寒還是那個黑著臉滿臉滿心不悅並且時刻想弄死祁連溪的顧寒,祁連溪卻不是那個黑化了的祁連溪。
儘管他對龍床君很殘忍,可是他對寧歸卻很縱容。
這一次,他並沒有和顧寒爭奪寧歸,反而,於這樣的氛圍之中,他溫柔的看著寧歸,唇邊竟然還是帶著笑的,他輕輕的說:「若你想回太玄,我送你回去,無論你喜歡誰都好,我只要你好好的便無憾了。」
若不是他現在有一雙通紅通紅的眼睛,龍床真的會以為那七天的經歷都是幻覺,這分明就是一個寬容大度,愛得卑微,甚至只求心愛之人安好的男人啊。
不過龍床根本就不能肯定他是在真心的說這些話,還是在欲擒故縱。
總之,祁連溪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顧寒一眼,他只是溫柔的注視著寧歸,哪怕他的眼睛是血色的,也依舊不能阻擋那種快要溢出來的溫柔。
狗子有那麼一瞬以為他是打擊過頭了。
這男人該不會是傻了吧?
但不等他想那麼多,隨即又聽見旁邊抓著寧歸手的顧寒開口。
「你別想離開我身邊。」
相比於祁連溪,狗子覺得這個大兄
弟正常多了。
「你別這樣。」
反倒是寧歸皺著眉頭看他,然後有些不渝的開口:「我們又不是連體嬰兒,為什麼天天要呆在一起?」
在顧寒臉色更加壞的情況下,寧歸還不忘補上一句。
「我和祁祁本來就是夫妻。」
這句話……龍床真的佩服她能說得出來,不,應該說,真佩服她竟然還記得。
狗子以為他家垃圾宿主早就忘了其實自己已經嫁過人了。
這個問題其實顧寒一直是忽略的,或者說,他有意忽略,畢竟他並不想覺得自己心愛的女子其實更愛另一個男人,並且他們還結了婚,當初要不是西陵皇的靈魂暫時掌管了身體,說不定顧寒當時又得黑化一次,只是,世事弄人,並不是朝著最想要的方向發展的。
所以此刻狗子就看見自家垃圾宿主說完這句話之後,仿佛突然記起來自己已經嫁了人,於是她扯開顧寒抓著自己的手,很是不猶豫的投向祁連溪的懷抱,然後一邊抱著一邊還不忘扭頭說話。
「對呀,我們是成了親的,我還選什麼?」
狗子覺得自己簡直要把眼睛遮起來,他怕看多了自己也會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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