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剛才的新聞,問道:“今天公司沒事?”
她忽然這麼一問,江天暮愣了愣,他將薑湯小心翼翼的擺好,空氣里氤氳出一股香辣的姜味,他走過來,扶住陸顏的肩膀:“沒事。”
陸顏順勢往他的肩頭靠了靠,忽然又想起自己身上還有病毒,連忙又和他拉開距離:“離我遠點,別交叉感染了。”
眼看著和江天暮中間隔了遠遠的距離,她才道:“你今天不是在面試助理嗎?”
江天暮坐在床邊,聽見她的話語,頓了頓,問道:“徐珊告訴你的?”
陸顏搖搖頭,將手機遞給他,他接過來一看,只見屏幕中央正是自己的報導。
“呵。”
他冷笑了一下,仿佛對那個求職者的控訴不屑一顧,陸顏看著他,忽然想起他剛才提了一下徐珊,她這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徐珊告訴你我生病了?”
江天暮搖搖頭:“沒有。”
沒有才怪,不然他剛才怎麼會問起徐珊。
不過既然這樣,陸顏也不好再說什麼,誰讓自己就是生病了呢,她有點過意不去,輕聲道:“下次不准再為了我這樣了。”
“是”,江天暮答應得很爽快,“下次你也不准再生病了!”
也不知道是江天暮照顧得好,還是醫院開的藥物給力,陸顏第三天便好得差不多了。
警察局那邊打開電話,說程池和唐凌已經落網了,他們聯合劫持綁架她,敲詐江天暮,還有對她的人身攻擊,好幾種罪行加在一起,一時間情況也不樂觀。
程池的父親程栩特意給陸顏打了電話,讓陸顏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手下留情,陸顏只說這種事情交給警察處理就好,一句話甩得乾乾淨淨。
程池的媽媽的也打來電話,一開始還是可憐兮兮的求情,到後來看著陸顏不鬆口,就憤怒的罵了起來,陸顏懶得聽,索性將電話關了機。
程池審判的那天,她特意和江天暮一起趕過去看了他,不為別的,就只是想去看看他狼狽的模樣。
犯事後的程池,看上去滄桑了許多,鬍子沒剃,青色的胡茬滋出來,邋遢又有幾分不堪。
可是他都這麼樣子了,看到陸顏,整個人還是像之前一樣,眼神瞬間就兇狠起來:“你來幹什麼?”
他氣勢洶洶的,看著陸顏就想要撲過來,幸好兩人之間隔著玻璃窗戶,他只能無可奈何的趴在窗戶上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