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去年她爸破產之後,大小姐變了不少,不像以前一樣愛說話,看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正好她今年生日是Cynic巡演最後一場,她挺喜歡Cynic這個團,林樂童跑去問:“妙泉姐,演唱會的時候要不要我們給你準備個特別環節。”
林妙泉搖搖頭,甚是愁眉苦臉地說:“童童,你真是個乖孩子,不過還是不麻煩你了,免得到時候折騰出什麼動靜上熱搜,又有的煩。”
林樂童歉意一笑,“可我們真的很想給你過個生日,讓你開心點。”
林妙泉話鋒一轉:“其實我一直有個心愿。”
林樂童期待地問:“是什麼?”
林妙泉:“我想看你哥跳舞。”
都是打一個娘胎里出來的,老天的確有不公平的地方。
林樂童天生當愛豆的人,舞跳的當然好。但要林新野跳舞就是要他的命,他肢體嚴重不協調,就連以前跳廣播體操都是隊伍里最意外的風景,被大會點名批評。
一群人在一起合計,如果犧牲林新野一個,能換鬱鬱寡歡已久的林妙泉一個笑容,又有何不可?
於是林新野在不知情下,被連哄帶騙威逼利誘捆上了舞台,上台前他在練習室跟弟弟一起突擊了一天,就練一首歌,跳廣播體操被點名的噩夢感緊緊包圍著他。
上台前他喟嘆,這不是天亡我也嗎?
果不其然,丟臉丟出天際,他以一己之力成為最後一場巡演出圈的最大爆點。
台下的林妙泉看的樂呵呵,特意拿著大炮記錄下這高清時刻,決定以後拿這當威脅林新野的壓箱底寶物。
散場之後,林新野撂下狠話,林妙泉你裝瘋賣傻騙得了他們騙不了我,以後走著瞧。
杜佑看大家都走了,忍不住問:“談卉,她怎麼了?”
林新野漫不經心道:“我和她一起吃了頓飯。”
杜佑湊上前賊兮兮地問:“我怎麼聽說你隨便拉了兩個人一起來吃飯?”
林新野覺得莫名其妙,冷冷道:“你小子還怪我?”
杜佑心虛:“我的錯。”
林新野散漫道:“我最怕看見女人哭,是不是你教她見了我就哭,說自己如果演不了女主角,經紀人就要捧手下另一個女新人。”
“不不不,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杜佑急忙撇清,“我就是想搭個線,老大你見過的場面多了,逢場作戲吃頓飯應該沒什麼吧。”
“是啊,沒什麼。”林新野頓了頓,言語間細微的間隔讓人心慌,“但吃飯吃的不開心就有什麼。”
杜佑自知理虧,不敢出聲。
林新野又抿了一口酒:“既然你還記得林妙泉,應該就知道我們一群人一起長大,感情很好。她家出了事,這個電影女主角早就定好了是她,就是要拉她一把。如果談小姐只是簡簡單單吃飯,我也樂意奉陪,可她嘰嘰喳喳講了那麼多林妙泉的壞話,聽得我頭疼。”
他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突然換了個委屈至極的嘆息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