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略帶歸屬權的前綴,確實讓人心情愉悅。
紀辭言單肩背著書包,神情放鬆地邊走邊回復,『你怎麼著她了?』
『紀少也太偏心了吧?我哪敢動她啊。你家小姑娘耍了我一通!!』
『紀少管不管啊!』
『她沒被欺負就好了。』
應一塵看著紀時延發來的信息,氣的原地哇哇直叫,什麼叫她沒欺負就好了?言下之意就是他被欺負什麼無所謂?
『紀時延你重色輕友!』
『哦。』
紀時延記得應一塵念叨宋輕至有不少時日了。這學期一直沒事就往外班跑,說是找到宋輕至了,要去人家面前刷存在感和好感度,沒有想到,宋輕至和顏鹿還是好朋友。
真的,或許很多東西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的。
紀時延還記得應一塵第一次談到宋輕至時,不過那時,應一塵還不知道宋輕至的名字。
紀時延和應一塵連去了一周的“暮色”,應一塵回去的路上看著星星問他,“你知道我為什麼最近一直都來‘暮色’嗎?”
紀時延側身打量了眼應一塵的神色,靜了片刻,沉聲道,“女生?”
清冷的聲音,明明是反問,但是卻給人一種篤定。
“呵。”應一塵輕笑一聲,夜色下眼眸如星,“你怎麼這麼懂?”
紀時延的俊臉在夜色下只剩下分明的輪廓,聽到應一塵的問題,微不可查地嘆息,“因為……”
“我也是。”
前不久暑假的時候,被唐簌阿阮她們拉去遊樂場玩,結果在鬼屋走散,被一個小姑娘巴巴摟著胳膊,咿咿呀呀地叫著害怕。前幾天在“暮色”好像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應一塵聽到紀時延的話,楞了一下,側頭和紀時延對視,最後“噗嗤”一聲笑出來。
“不是吧?紀時延你也會中招?臥槽!”
“我就說嘛!你居然沒有意見地被我拉來一周?果然啊果然!”
紀時延垂眸,唇角彎彎,那又什麼辦法呢?
他好像只能束手就擒。
十月末顏鹿班主任說,十一月運動會結束後要進行八市聯考,希望大家不要因為準備運動會而分心,顏鹿聽完後有點緊張,她數學一直不好,往常全市統考的月考成績雖然還算考前,但是距離第一名還是差了幾十分。
現在八市聯考,成績好更是高手如雲,一分都可能拉開名次了,更別說她這種數學不及格,其他分再高,還是短板太明顯。
因此周末上數學輔導班時,顏鹿也更用心了,課後留下來和老師再探討一些知識點,其他空餘時間都泡在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