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應一塵偶爾組織的球賽,他也會參加,偶爾無意側面問了下徐書蔚的情況。
“徐書蔚啊?單身著呢。不過人家可比你受歡迎多了,性格好多了。”應一塵把自己小道消息分享出來,“不過,聽說一直有個特漂亮的從小到大的青梅!。”
“……”
他腳步一頓,眼睛看著手裡的球,不著痕跡地問了句,“沒有在一起嗎?”
“好像沒有吧……”應一塵拿著濕巾擦汗,“人都說青梅竹馬了,要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他倆關係不錯,應該是當妹妹疼了。”
……
後面打球紀辭言偶爾能聽到徐書蔚電話里的聲音,對方叫囂著徐書蔚要做的事情,徐書蔚俊臉一笑和她鬥嘴。
有那麼一次,顏鹿確實來看徐書蔚了,給他點了瓶蘇打水,自己坐在台階上喝著酸奶。
紀辭言剛到,就見她和徐書蔚打完招呼跑走了。應一塵隨意問了句,“女朋友啊?”
“哪有!不是,從小玩到大的小妹妹。”徐書蔚笑笑,顏鹿真的一點耐心也沒有,球賽都懶得看。
“喲,”應一塵一臉痞笑靠近徐書蔚,打著商量的語氣,“你家妹妹長得挺好看啊,有對象沒?你看你兄弟我咋樣?”
耳邊呼嘯著風聲,籃球撞地的嘭嘭聲,在周邊響著。
應一塵嚇了一跳,拍拍胸口,不解地看向紀辭言,“幹嘛呀阿辭這麼凶!”
紀辭言表情有些冷淡,“打你的球吧。”
“你看紀辭言都覺得你配不上。”
“阿言,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紀辭言小學從小就被爺爺訓練,爺爺是個軍人,紀辭言記得初三的時候,爺爺對他講了一節課。
他說,“做事任何事,萬事要追求一個結果。過程重要,結果也很重要。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時候,一定要不動聲色,把握自己。你想有一個穩妥的結果,就要自己爭取。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救贖自己。”
所以,他要不動聲色地,悄然無息地接近著。
在沒有十足把握之前,他想要穩妥一些。
這不是一場博弈,這只是一場救贖。
顏鹿一覺睡得好沉,昨天一興奮看小說看太晚了,周六約了紀時延補習,她聽得聚精會神,結果做題做著做著她就睡著了。
摸著麻掉的胳膊,顏鹿有些心虛,“我,我昨天複習太晚了,就……”
反正睡前幹什麼,他也不知道。
“……沒事。”紀時延神色有些不自然地低頭,剛剛盯著出神,結果回神剛好她醒過來,“下次可以帶個抱枕,睡得舒服一些。”
顏鹿聽完楞了下,這是真心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