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體質還是很差,回去後他得想想怎麼讓她鍛鍊一下身體。
這樣下去可不行。
宋輕至到中午的時候,喝完粥好一些了,看到外面下雪,也是難得的出現一些孩子氣,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傍晚的時候,宋輕至想出去看看學,應一塵板著一張臉,故作嚴肅地說,“不行,你都生病了。再出去受風寒,你身體吃不消。”
宋輕至也沒說什麼,抿了唇,小步坐到他身邊,用食指勾了勾他的食指,輕輕搖晃,有點無辜地看著他。
紀時延被小動作戳得眉眼柔和,想要鬆口,但看到她蒼白的小臉,遲疑後還是搖了搖頭。
——不可以哦。
宋輕至繼續搖晃著,眼神可憐兮兮。
——就玩一下。
“……”操。
應一塵心裡咒罵自己一句,他果然過不了沒人關。
有些心軟,帶了很多囑咐交代宋輕至,最後才鬆口。
宋輕至被應一塵圍得嚴嚴實實,從頭到腳武裝到位。
顏鹿在雪地里對著紀時延哈哈大笑,兩個人圍起了雪人,顏鹿把自己的帽子和圍巾都裝飾給雪人了,整個人渾身冒著熱氣,紀時延看她玩嗨了,又擔心生病,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給她圍上。
顏鹿小聲嘟囔兩句,不是很情願地繼續圍著。
“我們一起拍照留念吧!”顏鹿在不遠處對著宋輕至和應一塵揮手。
難得他們四個一起,留念很有必要。
應一塵眼神詢問宋宋的意見。
宋輕至笑得溫柔,對著他點頭,“我想拍。”
於是。
四個人在那個雪人面前拍了一張合照。
顏鹿做著各種鬼臉,但緊靠著紀時延,紀時延攬著她的肩頭,恰好低頭寵溺的望著她。
宋輕至靠在應一塵的胸膛上,笑得溫柔平和,右手緊緊抓著他的手,應一塵在拍照時還在檢查宋輕至哪裡沒有妥帖,輕蹙眉頭,仔細地查看,眼神里都是她。
顏鹿還想再拍幾張,應一塵擔心宋輕至身體,覺得等她身體好了可以再好好拍,就帶著她先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