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長已經走向了門口。
隨著她的靠近，老人清晰的看到，門外那個小女孩的雙眼瞬間發亮，她的裂口和器官臉看起來很恐怖，也很血腥，但是莫名的，頂著這樣一張臉的她，卻並不會讓人害怕。
僅僅只是靠著一雙真摯明媚的眼睛，她就能讓人感覺到……她很可愛。
非常可愛。
比貓還可愛。
哼，狡猾的神，竟然妄圖用可愛的外表迷惑她！
「你是哪間病房的？」老院長聲音冰冷，滿臉不悅的再次問道。
夢夢沒有回答，只仰頭依賴的望著奶奶，眼巴巴的。
老院長看她不做聲，直接走到護士台，見護士台的值班護士一直不在，眼底露出些不滿，她翻開記錄本，掃了一圈，又看向夢夢：「你是什麼病？」
夢夢小尾巴似的跟著奶奶走進護士台，想到之前想給夢夢換豬心的護士姐姐的話，她說：「夢夢好像是心臟病……」
老院長翻了幾頁：「最近沒有心臟病收治的患者，你不是兒科的？」
夢夢又不說話了，但小手再次伸過去，悄悄攥住奶奶的衣角。
老院長不知是不是沒看到，沒有再扯回衣服，她彎腰，打開電腦上的內部官網，搜索了一下「夢夢」這個名字。
半晌後，她點了點屏幕：「你是一號住院樓，心外科那邊的，怎麼跑到二號樓兒科來了？」
夢夢往前挪了一步，兩隻小手一圈，抱住奶奶的腰，把小臉蛋貼著奶奶的小腹。
老院長把她推開：「說話。」
夢夢又湊上去，巴巴的開口：「想奶奶。」
老院長皺眉：「我不是你奶奶。」
「是。」夢夢指著自己的小臉蛋：「奶奶現在認不出夢夢，夢夢洗乾淨臉，奶奶就認識了。」
老院長臉色更差了，似乎是覺得這個小孩胡攪蠻纏。
這時，值班護士終於跑回來了，看到院長來了，嚇了一跳。
老院長沉著臉：「要不是下班之前，我來兒區逛一圈，還不知道你這麼玩忽職守，剛才跑哪兒去了？」
五官錯亂的護士抬起她正反顛倒的眼睛，手一指，指向了後面的走廊。
老院長往走廊那邊一看，然後就看到……
「砰，砰……」一隻黑不拉幾的乾屍，跳了過來。
「砰，砰……」兩隻黑不拉幾的乾屍，跳了過來。
「砰……」三隻……
「砰……」四隻……
「砰……」五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