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蒂知道這個女人有問題,但他怎麼都不可能想到,她會自願跟鬼怪走到一起。
即便有什麼內鬥,也是闖關者之間的鬥爭,鬼怪是他們共同的敵人,這個是怎麼都不可能變的!
她喝了鬼怪的湯,就算最後通關了,她也不能離開這裡,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寧願成為鬼怪,付出生命的代價,都要與他們為敵!
「你是個瘋子!」伯蒂咬牙切齒!
柔沒有反駁,只是看他始終抵抗,嫁入南極生物裙易武而而齊舞而吧以看文嘆了口氣:「你這是非逼著我灌你?腫頭人不能灌你,因為有副本規則限制,他們最快也要等到晚上,才能用你不肯喝湯這個理由來殺你,但是我不一樣,我就算變成了腫頭人,我也還是闖關者,我可以灌你,不觸犯任何規則,你真的不肯自覺一點嗎?」
伯蒂惡狠狠的瞪著她,用力掙扎,想要將身上的鐵絲掙開!
「既然這是你自己選的,那就沒辦法了。」柔說著,一把箍住伯蒂的下巴。
伯蒂瘋狂甩頭,柔的手勁兒卻也不小,另一隻手將湯碗對準伯蒂的嘴,剛要把湯汁往裡灌……
「咻!」
刺耳的破空聲驟然出現,柔反應很快,身體當即後撤,只聽「哐當」一聲,手裡的湯碗落地而碎,濺起一地湯汁,湯汁旁邊,一把眼熟的水果刀,插在地上。
柔盯著那把水果刀,愣了一下,回頭看向後方。
泥濘渾濁的黃土小路上,清雋秀逸的少年擋在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面前,他手還停留在半空,那是個剛剛才投擲過東西的動作。
柔盯著那隻手,隨即又看向少年的臉。
仿佛是一時沒有認出對方,柔的眼底,露出了片刻的迷茫,直到她看到了對方那身衣服……
「……溪?」柔遲疑的問。
少年將手放下來,微抬下頜,表情冷冽:「你在幹什麼?」
柔眯著眼睛看著溪,她的視線反覆的觀察著對方陌生的五官,半晌後,她嗤笑一聲,語氣陰沉:「原來你用了偽裝。」
少年沒說話。
這時,後面其他人也趕來了。
狩被單征攙扶著,他的表情十分震驚,他看看柔,又看看柔身後被綁得死死的伯蒂,語氣怔忪:「柔,柔小姐,這是……什麼情況?」
柔沒有回答,她只是一一掃過對面的所有人,而後苦笑一聲,眼底最後一絲遲疑,終於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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