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找這邊哪裡有蘇齋糕餅店,要她家的桂花穌和梨花餅……算了別買了,直接讓人打包帶回來吧。」
夏秋回過神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是滿身銅臭的大總裁,可以直接去訂。
慌裡慌張的。
倒是傻了。
以前雖然家裡有錢,但夏秋沉迷遊戲,對吃吃喝喝並不上心,偶爾和自己的狐朋狗友混在一塊,也只是去酒吧當一回放蕩浪子,放蕩完就規規矩矩的回家繼續打遊戲。
等人把開胃的小菜和適合病人吃的清淡食物帶回來,夏秋嘗了嘗那雞絲湯的滋味,雖然她不擅吃喝,也不挑嘴,但是覺得味道可以過的去,折騰了半天,才帶著去了醫院。
單人病房,窗前放了一瓶未開放的雛菊。
得到消息後,夏秋就讓人把小姑娘從多人病房挪到了單人病房裡。
那小姑娘趴在病床上,頭埋在一本張開的書上,灰色的頭髮凌亂的散落,她睡的昏昏沉沉。
黎明還未開始,此時是夜最深沉的黑暗。
沈母因為忙著操持轉學還有住宿的事情,就先把女兒放在這裡了,還不知道轉病房的事情,但估計到六七點就會帶著早飯來了。
由於原身的混帳事,夏秋怕被沈母罵得太難看,影響自己在小姑娘心目中美麗……而高尚的印象,是以趁著她沒有來,就先給人送了早飯。
小姑娘睡的很沉。
夏秋不想叫醒她,只是叫來護士去外面,問她的傷。
護士回憶著,「來這裡的時候瓷片已經全部摘除了,連夜過來傷口有些感染,不知道會不會發燒。」
好的不靈壞的靈。
小姑娘發燒了,額頭灼燙,嬌嫩的臉頰泛著紅霞,渾身難受,她迷迷瞪瞪的睜著眼兒,對著夏秋喊,「媽媽……」
夏秋喜當媽:「……」
心裡正哭笑不得,便見小姑娘眼角微微泛紅,委委屈屈的撒嬌嬌,「疼。」
夏秋心裡一動。
……算了。
她欠這小姑娘的,就算這是一場遊戲,無論成功與否,她都是玩弄了人家的感情,白當一回媽算什麼。
夏秋把小姑娘枕著的書拉出來,發現是一本《基督山伯爵》。
夏秋沒讀過什麼名著,就是覺得這封面真醜,不太符合她的審美。隨手將書放到了一邊,小姑娘燒的有點厲害,夏秋給她擦了擦臉頰,量了體溫,三十九度。
「渴……」
她呢喃著,夏秋看了看粥,最後又去接了熱水,等涼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右手拿著小勺,一點點的餵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