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本來還想說什麼,結果下一秒,脖頸被攬著,嘴唇又被堵住。
小姑娘抱著她的脖頸,一個吻如蜻蜓點水般,隨後滑到她的下巴上,一直向下,夏秋大腦一時當機,沒反應過來,薄唇就如羽毛般拂過了灰發女孩的鼻尖和微燙的額頭,直到那巴掌大的小臉落在了她的胸口。
下一瞬,女孩濃密睫毛下的眼睛緊閉,呼吸沉沉。
人一下暈在了自己懷裡,夏秋一下懵然,她下意識的摸了摸對方的額頭。
有些滾燙。
便見少女臉頰通紅,似乎是醉的,也像是發燒了。
夏秋:「……」
卡片落下,輕輕一聲響。
夏秋正一隻手抱好昏過去不負責的小姑娘,一隻手費力的從兜里掏手機,冷不丁看到了地上的身份證,眉頭一皺。
不遠處一直待命的助理過來,幫她彎身把身份證撿起來,夏秋一看。
剛才那個女人叫陸淑,這是她的身份證。
夏秋不傻,串聯了一下前因後果,看起來乖巧的小姑娘突然喝酒,進局子,然後故意叫二嬸來保釋……
再看這張她二嬸的身份證——這小丫頭想做什麼?
夏秋皺了皺眉,把身份證給了一邊的助理,「查一查這個女人,還有她最近的動向。」
助理拿了身份證,恭敬道,「已經聯繫了私人醫生,現在在別墅。」
夏秋沒再說什麼,帶著沈甜便去了別墅。
沈甜這個身體狀態還是讓醫生看看比較好,怎麼看都像是腦子燒壞了,平白無故親了她兩下……
……
其實還是很不錯的。
= =
沈甜的身體沒有大礙,只是精神壓力太大,幾天沒睡好,然後又酗酒過度,醫生讓她好好休息。
這邊剛安頓好沈甜,那邊助理就來報告了。
陸淑是沈甜二叔沈國的妻子。
「沈國夫婦今天傍晚五點的航班,要飛去美國。」助理一板一眼。
夏秋修長的手指夾著身份證,微微眯起了眼睛,「……這樣。」
她想到了沈甜和她母親的現狀,以及莫名打了水漂的三倍收購金,心中大約有了猜測。
這小姑娘估計是想偷身份證絆住他們。
夏秋把身份證扔到一邊,沈甜以為偷個身份證就能絆住他們的腳了?以沈國的人脈,找人把臨時身份證一辦,照樣遠走高飛。
狗剩:「我覺得她肯定知道……所以她說去二嬸家,是想偷護照吧。」
夏秋撇了撇嘴,一錘定音:「傻不愣登的。」
偷了護照又能怎麼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誰偷的,到時候沈國能放過她?
嘴上說著傻,夏秋心裡卻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她看著窗外昏暗的黑暗天空,沒有半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