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
然後再怎麼敲狗剩都不說話了。
夏秋沒辦法,只能自己想,她想了一會兒就想起來了。
狗剩讓她在出軌邊緣反覆橫跳的只有一個人。
猶豫了一下:「……李煙?」
張開的嘴裡被塞了一塊柔軟的小蛋糕。甜膩的滋味帶著一點咖啡的苦色,夏秋眉頭微微一皺,就聽李煙道:「看來記性也不是很差。」
夏秋表情微妙了:「你綁架我?」
隨後一頓,「沈念呢?」
和她一起去醫院的沈念現在怎麼樣了?
李煙看出了她的表情,道:「你不要擔心,我沒讓人傷她。」
夏秋微微鬆了口氣,又勸她,「你這是何苦,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李煙道:「我知道。」
「不過不重要。」李煙輕輕伸手,修長的指尖抹去她唇角的奶油,聲音溫柔,「那麼多年,我一直……一直都很想你。」
夏秋莫名奇妙:「我們之前認識嗎?」
「……」李煙漂亮如貓的眼睛微沉,她頓了頓,輕笑,「是了,對你來說……我從頭到尾,都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開始是獲得李家支持的工具,後來是陌生人。
她的心裡,永遠都沒有她的一席之地。
夏秋:「……」
怎麼這聽上去李煙像是這身體之前的風流債啊。
「不過沒關係。」李煙溫聲道,「以後你的世界就只有我了。」
「好好的,為什麼突然看不見了呢?」
「我本來都已經死心了的。」
李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眼裡一片沉色,聲音溫柔,「你生來那麼尊貴,怎麼會甘願做牢籠里的金絲雀。」
「可是你看不到了……」
她輕聲道:「簡直是上帝再告訴我,要為你準備一個美麗的囚籠,只有方圓之地,才不會讓你跌撞受傷。」
夏秋聽得毛骨悚然,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想到了沈念拉著她的手,認真給她數階梯的聲音。
明明她的世界和現在一樣黑暗,可是那個時候,她一點都不會不安。
夏秋道:「你不會得逞的。」
李煙恍若未聞,只是笑,「你不要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在你願意和我在一起之前。」
「除了守著你,我什麼都不會做。」
她是她心尖的那抹明月,照耀她在黑暗中那麼多年的踽踽獨行。
從幼時的白雪紛飛天幕上的月光,到現在漫山遍野的玫瑰中的一抹絕色。
她總算是能守在她身邊了。
夏秋看不見她的表情,她只能看到身邊更深的黑暗,像泥沼,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開始猶豫要不要用卡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