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媽是豪門闊太太了,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也跟著成了小公主,我這樣的不管在國內還是在國外都應該叫拖油瓶,不過好在Daniel不算是個刻薄的繼父,我的日子過的也就沒有那麼遭心。
剛到美國,人生地不熟,對於我來說是個極大的挑戰,但好在我馬上就要開學了,Daniel他們住在紐約的富人區,而我要上學的地方在費城,為了避免尷尬,我選擇了住校。
我和莫一川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聯繫,只是會時常想起他,想起從前和他一起經歷的事情。我在那段時間裡急速成長,學會一個人處理很多事情。
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處於一個人放空的狀態,基本上放棄了和別人交流,我沒有在媽媽面前提起過爸爸,也沒有流露過任何對過往的懷念,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不復存在。
等我熟悉了美國這邊的環境以後,時間已經過了半年,和莫一川中間聯繫過幾次,都是詢問我的貓,知道貓在他乾爹乾媽家過的很好,我也就放下了心,聯繫也就逐漸少了,這個時候的他,對我而言,至少從表面上看,也不過是少年時的一個熟悉的哥哥,隨著時間和距離的逐漸拉大,陌生感自然也會增強。
我在音樂學院上了兩年多的課,之後順利畢業,我想我應該是普通人眼中那種具有天分的音樂少女,畢業的那天,Daniel和母親一起參加了我的畢業典禮,我想我應該是開心的。
我師兄要在北京開一場個人音樂會,邀請了剛畢業的我和他一起演奏個曲目,大概就是俗稱的邀請嘉賓。
我想了想已經兩年多沒有見過師兄和張老師了,就答應了下來。
我告訴了我媽和Daniel,他們擔心我一個人去會遇到什麼危險,就讓一個保鏢陪同我出發了,不得不說,有錢人家出門真的是與眾不同,雖然心裡覺得麻煩沒必要,但還是接受了,左右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剛到北京,就感覺回到祖國的懷抱實在是太好了,師兄早就已經在機場出口處等我了,時隔兩年多再次見面,親切感瞬間就回來了,畢竟曾經一起挨過張老師教訓。
師兄說:“我把張老師也接到了北京,想著他見到你總是會很開心,當時一起學習的時候,他最偏袒的就是你了。”
我笑了笑,心裡也很高興,感覺那顆很久沒有期盼沒有想念的心又復活了。
到了酒店,看到了張老師,我笑著擁抱了他,他拉著我的手說:“丫頭是比之前漂亮了。”然後看了看我身後跟著的保鏢。
我無奈的笑著對他解釋說:“叔叔和媽媽擔心我一個人過來路上有什麼危險,所以就叫人陪我一起來的。”
他點了點頭,看上去是很滿意,嘴裡說:“看著是沒受什麼欺負。”
飯桌上還有我另一個師兄,幾個人也算是好不容易湊齊,散席的時候,張老師在酒店門口悄聲對我說:“丫頭,要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委屈,就回來,左右張老師家還是不差你這一口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