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有點不開心:“莫一川,我要走了,你在劇組要好好的,按時吃飯,別和其他女孩子不清不楚的,最好不要拍吻戲,你可是搶走了我初吻的男人,你要對我負責的。”
莫一川在那邊發出痴痴的笑聲:“好,我都記住了。”
“那就沒有什麼事情了,我要登機了,我一有空就來找你。”
掛了電話,我就獨自一人登上了飛機,在美國的每一天都異常的想念莫一川,雖然理智告訴我,我不應該這樣做,但是事實是我就是很想念莫一川。
每天莫一川結束工作,像所有戀愛中的情侶一樣,我們每天都會聊天,每次結束的時候,我都有點不開心。
莫一川的戲一旦開始拍,行程就特別的緊張,基本上沒有可能來美國看我,而我,雖然公司和學校很忙,但還是很自由的,畢竟我還是有那麼一點特權的人,所以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就會去找莫一川。
我的團隊小夥伴都說我是越來越忙,時常見不到人,一打電話就是在國外,我心虛的不做解釋。
沒有戀愛以前,我也以為我會很高冷的面對我的愛情,但事實相反,我每一天都在期待,期待著我和莫一川的每一秒,我想我父母的感情帶給我的影響,我在不經意間就已經釋懷了。
莫一川作為一個小演員,每年能接到的戲都是很固定的,基本情況就是一年完成一部他們公司內部的劇,其餘時間就看有沒有其他外接的工作了,偶爾需要拍拍雜誌,接受採訪,不過這些著實占不了多少時間。
莫一川的劇在拍攝了四個多月之後終於結束了,暫時沒有其他他想接的工作,所以就和我商量著去玩了。
雖然我有那麼一丟點特權,可是我的工作始終是比不上莫一川這般隨性自在。
我一個人坐在窗前處理工作,莫一川在我旁邊打遊戲,等到我處理完工作,詢問莫一川想吃什麼的時候,才發現他好像一個人在生悶氣。
“一川,”我走到他身邊,用手戳了戳他的後背,他還是沒有理我,真的生氣了。
我這個人最不擅長的一點就是不會哄人,我坐在他後面,也不說話,盯著他的後腦勺一直在想莫一川到底什麼時候會消氣。
莫一川回頭的時候,我正在想著應該怎麼哄他,他回過頭說:“我想喝水。”
我馬上討好的幫他端來了水,看他喝完水,我小心翼翼的問他:“你還生氣嗎?”
莫一川還是滿臉的不開心,在電腦前面氣鼓鼓的,我拉著他的胳膊沖他撒嬌:“哎呀,我都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那你說,你哪裡錯了?”莫一川把臉轉向我。
“我不應該在我們度假的時候,一直沉迷於工作,更不應該不注重你的感受,我以後絕對不會犯類似的錯誤。”我特別真誠的說。
莫一川的臉色終於好轉了一些:“這次我就暫時原諒你了,收拾一下,去吃飯了,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