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Gi沒有轉身,回我:“以後會的。”
我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心口突然間有點發悶,就像是悲傷找不到出口,一直壓在那裡,讓我覺得異常的難過,我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原來一切都留不住,我們曾經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從今以後這些只能成為心底最深處的似塵埃的記憶。
莫一川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淚水可以流了,他走過來抱住我,輕聲地問我怎麼了。
我抱住他,看著他的臉,吻上了他的嘴唇,莫一川的嘴唇有點涼。
我對著莫一川說:“莫一川,我腿麻了,你把我抱進去。”
莫一川聽話的抱起我,我摟著他的脖子,在他準備把我放在沙發上的時候,我再次吻住了他,他想要推開我,我在他耳邊委屈地喊他的名字,最終他放棄了。
莫一川說:“安子衿,只有在極致的歡愉和極致的痛苦時,我才能體會到你有那麼一刻是愛我的,可是為什麼。”
所以為什麼呢?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我揉了揉眼睛,哭過的眼睛有些疼,旁邊睡著莫一川,我盯著他的嘴唇看了一會,我以前經常觀察莫一川的嘴唇,因為他的唇很薄,親起來涼涼的,人家都說嘴唇薄的人薄情,可我總覺得那個薄情的人是我。
用另一種方式暫時的忘掉悲傷,可是悲傷還是存在,與此同時,還會因為自己的錯誤行為導致新的麻煩我現在就在想等一會莫一川醒了,我應該怎麼和他解釋,難道讓我和他說對不起,我昨天晚上太難過了,一不小心和你發生了關係。這種行為也太不負責任了。
我側身看了看莫一川,忍不住動手碰了碰他長長的睫毛,唉,睡夢中的他像是嬰兒一樣可愛,讓人想把他保護起來。
我輕輕地起了身,洗漱完就在院子裡和阿拉還有撕家玩鬧,正看著兩隻玩鬧的時候,莫一川從背後抱住了我,下巴搭在我的肩上,在我的耳邊懶洋洋的說:“一會兒想吃什麼?”
我回頭看他:“要不要再睡一會?你看上去好像還沒有休息好。”
他依舊微閉著眼:“不了,一會喝杯咖啡醒醒神,一會兒他們幾個來接我。”
我問他:“既然那麼忙,為什麼還要專門回來一趟?”
“我不回來,你不就得一個人在院子裡傷心了,所以能告訴我出了什麼事情呢?”莫一川抱著我說。
“其實沒什麼,就是和我的一個朋友鬧崩了。”我輕描淡寫的說。
莫一川幫我順了順耳邊的頭髮:“我從認識你的那一天,除了你父母離婚的那一晚,就從未看到過你像昨晚那樣哭過,你總是那麼堅強,堅強到讓我不知道怎麼幫你,也罷了,你什麼時候想說再說吧。”
我抱著莫一川,感受著他的溫暖,莫一川呀,你不明白,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堅強的人,我想告訴你這些年我有多難過,可是卻始終無法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