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吉他呢,我想聽你彈吉他了。”我說。
莫一川說:“這裡只有高中時候用的一把吉他了,其他的都在北京放著,你要是不嫌棄我用那把給你彈。”我笑著點了點頭。
我笑著看著莫一川彈著那把吉他,想起了以前和他用吉他還有大提琴合奏時候的樣子,只是我已經有四五年的時間沒有再碰過大提琴了。
莫一川彈完,我收回了神遊的心思,對著他說:“哥哥,你彈吉他的時候,可愛的我想親你。”
莫一川把吉他放在一邊,笑著說:“你現在是嘴巴越來越會胡說八道了。”
我說:“那你親我一下。”然後莫一川就吻了我。
不似我這樣的閒人,莫一川吃過早飯就又和他的小夥伴一起去工作了。
我跑回家給我媽媽打了個視頻電話,然後又開了幾個小時的視頻會議,等到工作人員都出去了。
我和正則單獨視頻的時候,Gerry也在旁邊,正則無奈的說:“他太閒了,幾乎每天都來我工作的地方找我,雖然他來我這也只是看書睡覺。”
我笑著說:“你別管他,他一個二世祖,一輩子不工作也大把的錢花不完。”
Gerry沒精打采的說:“子衿呀,你不知道,最近我家老爺子把我的銀行卡都給凍結了,說我一天天的不務正業,我現在天天跟著正則蹭飯吃。”
我無語的看著他:“那你回家去,還能少了你那一口飯,別天天耽誤正則。”
Gerry說:“我才不回去,回去估計被數落的飯都吃不下,都怪我不會投胎,非得和我大哥投在一個家裡,我大哥太優秀襯托的我一無是處。”
我翻了他個白眼:“你花你大哥錢的時候可沒那麼多感嘆。”
和Gerry貧嘴的時候,莫一川和他的工作人員回來了,在樓下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我和正則說了一句:“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先這樣吧。”
Gerry倒是趴到了攝像頭前:“我是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嗎?”
我看著Gerry那不可思議的表情,把視頻關掉了,太八卦了,難怪一直沒有
師兄這兩天剛好受邀給某音樂學院的一場大型活動做指導,我們約定好了地方,不過因為他的活動時間上做了推遲,所以他給我打了電話說他那兒一時半會估計結束不了。
我說:“沒事,改天再約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