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我是嫉妒她的,所以當得知Eric要娶她的時候,我是憤怒的,憤怒之後是挫敗,我最後還是失敗了,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比她更優秀。
Eric沒有否認,這讓覺得有點諷刺,我質問他:“那我怎麼辦呢?你是想讓我永遠做你的地下情人,還是想一腳把我踢開呢?”
Eric冷靜的說:“娶了她我就會有你父親全部的支持。”我笑著哭了出來。
“我懷孕了。”我看著他。
他波瀾不驚的眼神里閃過了一絲疑惑,最後他說:“孩子現在不適合出現。”
即使早就知道他會這樣說,但是親耳聽到依然這麼讓人心痛,我擦乾了眼淚:“那我你打算處理呢?”
“你可以繼續住在這。”他說。
我笑了出來,他竟然想讓我當情婦,可是憑什麼,我才是最先遇見最先和他在一起的人,我想起來了多年前的那次校慶。
我心如死灰的問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子衿是丹尼爾的女兒,你利用我接近她是不是?”
我多想他回答不是,但是他回答的是,連欺騙都不願意欺騙我,這個男人曾經利用我對子衿做過什麼我甚至一無所知。
突然間覺得這個在我身邊睡了快十年的男人,我竟然從未認清過他。
我說:“孩子我可以不要,我也可以保證不打擾你的婚禮,但是我要你手裡的一個人。”
我偶然在書房外聽到Eric和他助理的對話,他說他認識一個人或許可以救Henry,只是那個人很難找,他是偶然的機會搭救了這個人,所以那個人欠他一個請求。
我想著也許這是我最後對子衿的回報了,Eric沉默了片刻,打了個電話,我拿著Eric給的地址見到了那個人,然後帶他去見了正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