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刀芒閃現。
蜘蛛形狀的冤魂開始消融。
畫面仍然繼續。
阿菊帶著年輕的少爺四處探問惠子的消息,阿菊向少爺告白, 少爺婉拒了她, 贈送了她一套衣服答謝這段時間的陪同。
叮鈴。
妖怪消失, 少女哼著小曲的聲音遠去。
從頭看到尾的刀劍不由噤聲。
五虎退突然抽噎起來,「所以, 當初那位少爺並沒有接受阿菊,一切都是阿菊在騙惠子?」
直播間不少鹹魚也哭成了傻逼。
「因為女人忌妒而誕生的不幸,最終發現最初的戀人並未移情別戀而選擇解脫。」他摸著抽抽噎噎的短刀, 「別哭, 對於就算成為妖怪, 也要受制於人的惠子來說,這未必不是解脫。」
「嘎?!」被審神者話里透露的意思給驚住, 短刀甚至忘記了哭泣。
朔望則眼神望向了通往地下的木板。
賣藥郎恢復成正常模樣握住手中的刀, 同樣看著木板。
宿屋女問, 「這種情況是不是應該報給城主府知道?」
賣藥郎背上藥箱掀開木板跳入暗道里。
「唉, 等等,別留下我一個人。」宿屋女嚇了一跳, 看了一眼漆黑的外面連忙跟上。
結界托著朔望和刀劍跟著進去, 這一進去才發現, 暗道口貼滿了符紙。
難怪之前妖怪打不開,看來都是這些符紙的作用。
一群人繼續往前,就聽到前方壓抑到極致的笑聲。
「哈哈哈, 這些財寶都歸我了,歸我了!」轉過拐角, 就見之前消失的廚師坐在一堆金銀珠寶之上。
聽到木屐聲,廚師的笑聲戛然而止。
「你,你竟然沒死?」
「哦?」賣藥郎走近,「是不是覺得我應該被妖怪一同給殺死?」
廚師喉嚨動了動,他眼睛忍不住漂移,掃到一旁供奉的寶刀。
這時宿屋女也跟了上來。
「不知從哪裡聽到絡新婦的故事,加上送上門的惠子,產生了將她殺死跟妖怪結合在一起的主意。老闆口中加入強盜,又將強盜引回城裡的那個人,其實是你吧?」
「那一切其實是你的經歷吧?」
廚師緊張的舔了舔唇,「你在開什麼玩笑,人怎麼能夠控制妖怪?」
「人又怎麼不能控制妖怪?」賣藥郎反問了一句。
廚師無法反駁,瞬間往旁邊一奔,將刀搶到手。
大概是手中有了武器,自認為已經掌控一切的廚師露出了猙獰面孔。
「沒錯,一切都是我計劃,不論是惠子還是阿菊,都不知道小時候我曾經出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