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超過了我賜予你的極限,願望只能限於用在你自己身上。」夜羅毫不留情的拒絕,哼,果然是個野心勃勃的人類。
他心情好,才賜予了他這個機會,可不代表要管他的子孫後代。
何況這些力量可都是從他身上抽取,力量分散的越多,他越虛弱。
不過想到已經幾百年未有人過來,難得見到一個人類,他又捨不得讓他走。
他換了個語氣說,「看在你將名字給我帶回來的份上,我可以和你簽訂契約,只要你拿右眼來換,我就答應你這個請求。」
如果他真能下定決心,他也不會不同意,大不了再做個限制,只將力量賜予給最出色的子孫。
人類的壽命短暫,最多也就三世同堂,也就是說,最多同時三個人抽取他的力量,也還在承受範圍之內。
何況眼睛,他摸了摸失去的右眼。要不是離開高天原時被大國主劈毀了一隻眼,他也不會稀罕人類的眼睛。
的場宮司一點也不猶豫的同意,「可以,不過能否等一段時間,現在的我正面臨著強大的敵人,若是取走我的右眼,我將毫無勝算,能否等戰勝敵人之後,我再來將右眼奉上?」
夜羅爽快地同意了,他從來不怕對方失約。
一旦失約,血脈中的詛咒之力會讓他明白什麼叫做誓約不可為。
兩人簽訂的契約,手臂上出現了一個指甲蓋大的紋章,很快又隱沒入他的血脈中,這是契約簽訂成功的標誌。
紋章消失了大約幾秒鐘,他感覺體內某個閥門打開,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血脈深處爆發出來。
力量直擊他的經脈,這股力量不像是憑空出現,反而像是鎖在他身體內部的力量,如臂使指,他很快指揮著這股力量按照固定的路線行走。
全身運行了一圈,他感覺到體內暖洋洋的,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自小因病只感覺體內總有一種發自骨頭深處的寒冷,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溫暖,不是外界賦予的,是從內往外散發。
他握緊了拳頭,再張開手一股力量風暴在他掌心聚起,他眼中凝聚起了野心。
頭一次感覺到整個世界就在他掌握之中。
花開院花蘿有些焦急地在洞外走來走去,隨著時間過去,還沒有動靜傳出來,她越發焦急起來。
要不是每次想進山洞都被的場宮司的手下給攔住,她早就跑進去了。
她覺得過去了很長時間,但實際上只過去了不到一個小時。
只是冰冷刺骨的寒風,令她誤以為時間過去許久。
沙沙沙。
看向場宮司從裡面走出來,花開院花蘿直接沖向了他。
的場宮司接住了人,花開院花蘿紅著眼睛埋怨了一聲,「怎麼去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