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醫生給方啟換了藥,發著感慨下班了。
方啟還是不以為然,他聽人家說了狂犬病的症狀,而且一旦發病就沒治了,可他覺得他不會是那個倒霉蛋。
顧平安坐在他床邊:「我還是不明白你在折騰什麼?為什麼去餵狗?想訓練它們傷人嗎?可為什麼受傷的是你?」
方啟冷哼一聲:「你真想多了。我餵的都是流浪狗,我心善,自己受過苦,看不得流浪狗餓著,更看不得那些打狗隊把狗抓走,這也犯法嗎?」
「既然你是拯救它們的活菩薩,為什麼它們會咬你呢?」
「到底不是人,人發了瘋還亂咬呢,何況是狗!」
這麼說好像也確實沒什麼問題。
天已經晚了,護士提醒方啟需要休息,顧平安只好先出來,「這裡得安排人守著。」
鄒卓道:「已經安排好了,他現在涉案,這可是團伙賣|淫,屬於大案,怎麼可能掉以輕心。」
他催顧平安回去休息,「案子也不可能一天查完。」
顧平安這才驚覺,自己好像又在重蹈覆轍,可沒辦法,一查起案來,總不能到點就停下來先去吃飯吧。
她去醫院食堂買了兩份紅燒肉蓋飯,給鄒卓捎了一份,「明早我想去流浪狗多的地方轉轉,也許會有意外收穫。不過方啟之前說的那個地方,肯定沒問題。」
鄒卓無奈道:「你怎麼就跟流浪狗叫上勁了,要是從小養大的狗突然咬主人,我也會覺得奇怪。可那些狗本來就是野狗,也是吃活物的,餓過了勁,肯定會撲咬人,方啟就算投餵也不可能天天去頓頓去吧,那些狗根本沒把他當主人。被咬了有什麼稀奇的?」
「是啊,確實不稀奇!讓我覺得奇怪的是他的反應。我提到放狗咬人的變態時,他突然就緊張起來,可惜沒記錄下來。只是不知道這個變態是他自己還是另有其人。」
「十六歲就幹這行,被抓到還振振有詞,甚至想讓自己父親頂包,這孩子本就是變態。」
「這又是一個讓人覺得奇怪的點,他既然已經決定讓他爸頂包了,那被發現了為什麼不說呢?方德一直不肯開口,是方啟先招了,他才說了他以為的實情。如果方啟說這全都是方德指使他的,你說方德會不會認下來?」
「肯定會!他覺得是自己害了方啟,對兒子很內疚,哪怕判死刑,估計他也敢認。」
「所以啊,既然已經找好了替罪羊,為什麼沒有安排好?哪怕沒時間提前安排,就他那心理素質,被咱們審的時候直接推到方德身上,很難嗎?哪怕其他人把他招出來,只要他說他是被父親指使的,他就是從犯,再加上年紀小,在少管所也待不了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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