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還是想維護你兒子?哪怕你知道他做了什麼!」
林雪英有氣無力地說:「那是我兒子啊,不是阿貓阿狗,是我唯一的兒子啊!我不幫他幫誰呀?」
她似乎察覺到被套話了,又想鬧騰,但到底年紀大了,又總想著動心眼,此時身心俱疲,再沒精力折騰人。
回市局的路上,黎旭說:「有林雪英的指證,袁旬逃不掉的,這案子基本算是破了。」
顧平安嘆口氣:「這母子兩人都不是很精明,能這麼長時間不被發現,運氣確實不錯。可袁旬能在什麼地方囚禁分屍?他又為什麼要把那些地圖燙到人身上?他說他破解了地圖,難不成那不是地圖,是某種邪|教儀式?」
黎旭對此也毫無頭緒,「別急,明天一大早就提審他,這次不要再給他冷靜下來的機會,他媽都承認了,他再硬扛也沒用。」
兩人回市局時,已經凌晨兩點多了,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又都默契的六點就到了看守所。
黎旭看顧平安眼裡有血絲,不由道:「怎麼不多睡會兒?不怕猝死了?」
顧平安對自己十分無語,是啊,不是說好這次要慢慢來嗎?怎麼又跟黎旭一起卷生卷死起來。
「黎隊不也一樣?偶爾熬一兩次夜也沒什麼,我想早點找到袁旬的老巢,我怕還有人被他囚禁在裡面。」
黎旭安慰道:「這種可能性很小,最近豫東沒有失蹤人員。」
兩人一大早就提審袁旬,袁旬見有人領自己往外走,還以為要釋放了,臉色馬上輕快起來,可一看是往審訊室走,他臉又沉了,「昨晚你們審我到半夜,今天一大早又要折磨我,這屬於虐待。」
領著他的看守沒好氣地說:「你知足吧,昨晚上睡得不是很香嗎?誰虐待你了?」
袁旬也只是嘴上抱怨,並不敢逃走,乖乖跟著進了審訊室。等看見進來的又是顧平安跟黎旭,他更氣了,「有完沒完,昨天我不是把該說的都說了嗎?」
顧平安把筆錄本攤開,「昨天我們去醫院看望了你媽媽,她想讓我們幫你減刑,甚至想自己替你去坐牢。」
袁旬臉色更加難看,「一定是你們騙了我媽,我媽知道我是清白的!」
「真的?」黎旭挑眉,「昨天你媽把該說的都說了,我不認為你還有撒謊的必要。」
顧平安見袁旬還在掙扎,就說:「袁旬,你媽說你執著於找到那個墓,因為你牢記你爸的囑託,想把你爺爺和太爺爺的屍體從那個墓裡帶回來。你媽還說你已經破解了地圖。只是她也不清楚你為什麼要那樣做,但她清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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