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袁旬更得意了,他突然伸手想奪馮嬌手裡的筆,把馮嬌嚇了一跳。
顧平安趕緊道:「你是想把那首詩寫出來給我們看嗎?別急。」
她拿了紙筆遞過去,「想寫就寫吧,我倒要看看余巧能給你編出什麼詩來。」
「不是她編的!是地圖上本來就有,只是字太小,還有殘缺,我想不出完整的詩句。」袁旬剛才想奪筆只是衝動之舉,現在顧平安把筆給他,他又有些猶豫。
她馬上道:「哦?看來余巧比你聰明啊,怪不得她看不上你。我看你快寫吧,免得余巧先把你賣了。」
袁旬攥著筆的手一緊,怒道:「是我看不上她,可她後來變成了我的狗,懂嗎?」
「原來你的狗都比你聰明啊!」
袁旬手一用力,筆尖劃破紙張,在桌子上發出刺耳的聲音,「顧警官,你可別落在我手裡。」
「多謝提醒,放心,我還沒那麼蠢!」
顧平安激怒他,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沒時間思考,只憑著本能宣洩自己的情緒。
果然,袁旬雖然生氣,但一邊吵一邊在紙上寫下了幾句詩句。
他的字居然很漂亮,大開大合。而且每個字首尾相連,但又跟行書不同,怎麼說呢,猛一看這字的主人應該性格豪爽,但細看卻給人一種很趕的感覺。就是上一個字沒寫完,下一個字的架勢已經拉開了。
跟他急躁易怒的性格還真有點像。
那首詩很簡單,甚至有些不通順:「紅粉佳人變骷髏,傾國傾城化白骨,頭手足分離為那般,紅鸞星動現吉路,膚如凝脂血如網,吉時吉路現吉墓。」
顧平安看得皺眉:「你確定那地圖上是這麼寫的?還為那般?這不文不白的話,明顯是余巧被你逼急了,在敷衍你。你可真夠蠢的,這都能信?」
袁旬怒道:「這就是地圖上的話,只是有些字缺失了,余巧補上了,不信的話你去東四山……」
他說了半句,又縮了回去,顧平安忙問:「東四山哪裡?那裡有古墓?還是你奶奶跟太奶奶葬在那裡了?」
袁旬卻冷哼一聲:「你不是說你們找得到嗎?」
顧平安給馮嬌使個眼色,馮嬌秒懂,馬上出去了,這次她沒再找理由,袁旬也終於明白過來,剛才馮嬌出去原來是通風報信的,他眼裡戾氣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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