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人家警察說得也沒錯,森哥紅姐那都是有牌面的人,肯定有人幫,他可就慘了。
其實申請減刑只是警方的話術,還沒判刑怎麼減啊。
不過說過這話後,他們也確實會給檢察院那邊遞一個申請書,說明在偵查階段,某位嫌疑人十分配合,希望酌情。
但這種情況一般都是有立功表現,才有可能有實質性的酌情,而且還得經過法院審批,可這事齊大勇不知道啊,他一聽減刑就激動起來。
「我真不知道有哪個女孩死了,但我聽他們說過,說有個客人很囂張,還有特殊癖好,專門折磨人,而且他好像喜歡上了一個女孩,要星星不給月亮的那種喜歡,結果那女孩不喜歡他,甚至還想著跑,被客人抓住了,各種折磨。」
他說著壓低聲音道:「聽說有幾天靠近地下室就能聽到哭喊聲,有時候施老闆還讓人去二樓放音樂,幫著遮掩一下!」
顧平安聽得胸悶,這個施老闆要真這麼一直暈下去,可太便宜他了,這可是真的助紂為虐啊!
她問:「那客人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齊大勇無奈搖頭:「我怎麼會知道,你們也說了,我就是干髒活的嘛,我屬於外圍的,有事就喊我,跟人家森哥他們可比不了。你們去問他們啊,不是說找誰都沒用嗎?為什麼他們還有人保?」
顧平安也不解釋,只道:「他們有人審,你先說說你都幹什麼髒活吧。」
「就是賭場追債,幫著尋摸一下漂亮姑娘,還得是沒什麼依仗的漂亮姑娘!」
齊大勇盼著能減刑,他也不裝了,把各種追債法子說了一遍,又說曾經逼迫過哪個姑娘。
不過他說得很婉轉,「我沒有逼人家,就是設個套嘛,人家自己樂意鑽,就請回來,有時候紅姐他們會拍拍照片,這事我只聽說過,可沒見過更沒幹過,我覺得太缺德了。」
顧平安心中冷笑,他把人家騙去,人家被拍了裸|照,他覺得只有拍照片的人缺德!
「對,紅姐可太缺德了,你肯定不一樣,接著說吧,把你知道小樓里的事都說出來。」
可齊大勇就像他說的那樣只在外圍,根本接觸不到真正的客人,也不知道那個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是誰,不過在他的描述中,這人又古怪又深情,還為他喜歡的女孩找過粉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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